人换了个别，却是更加诱人的。细碎的嗯哼从最里面的包间传来，混着另一个人重的息。啪啪的拍打声实在是明显，还绞着粘腻的浊声。

    江湛甚至能想象到程落星随着那人的动作着叫着，整个人被压在墙边动弹不得，被后。双手从揽过程落星清瘦的腰，还在后里，又俯在他白的后颈，留一个的吻痕。标记着这是专属他的人。咙里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不停求饶，却激发着面不停撞的人越发想要狠狠欺负一把的望。

    江湛了。支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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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湛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况且自己又如何说得，说发现程落星被别人，自己却听着程落星的然后了？那他还要不要面了。

    “江湛，程落星的后脑勺是贴金了吗？你看了半节课了！”班主任在讲台上变了个脸。

    教室里的学生纷纷回看，憋着笑的声音明显。

    江湛烦躁地把目光落回到课本上，页面上一个字迹也没有，班主任还在不依不饶，“看课件啊，你书比你脸还净看什么啊？”

    班主任看江湛抬看了PPT，才继续讲课。

    一旁传来徐木生低低地笑声，课本立起来挡着脸，笑得幸灾乐祸。“笑你妈啊。”江湛趁班主任写字的空隙，一伸，一脚踢过去，咬牙切齿地骂。

    徐木生吃痛，见江湛真有生气，赶低着声音歉：“对不起哥，不笑了不笑了。”

    余光瞥到那人低了，肩膀细微地抖动了几，很浅的动作，又恢复正常，认真写着笔记，握着笔的手背骨节凸起。江湛心里烦得很，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却又找不到，堵着、一直堵着。

    上次因为打架，江湛被全校通报记了个分，班级也被扣了评，班主任罚他两个星期的值日。江湛每天午放学后都得留来先卫生，他已经连续几天没去打篮球了。

    教室的窗大开，傍晚风还算凉，得室窗帘拂动。空的教室就只剩两个人。安静地只剩扫帚扫过地面和黑板的声音。

    “你去打球吧，今天本该我值日的。”

    程落星站在讲台上，手里黑板的动作停，忽然转过跟他说话。黑而细的发上掉了一些粉笔屑，白的，像细雪落在。

    “你才该回家吧，本来就是我被罚值日。”江湛皱眉。

    “回家也没什么事儿。”程落星淡淡地笑了一，“还不如在学校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