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恶汉，站起来有他两个人，先要他唱小曲，可他吓得唱不来，恶汉生气就叫老鸨过来，老鸨陪了许多好话，那个恶汉又要他用嘴，他也不好……恶汉便了一笛他……

    他轻声说：“十岁。”

    楚岚手没停，在衣服里举了他的腰，把他抱转过来面对自己。

    “那有五年……”楚岚略靠近小柳的脸，仔细看他表，手一地摸着他的肋骨，不经意地问，“那有过多少男人？”

    听了这骨俗的问话，小柳浑发僵，直觉想离开他上。

    那人果然跟其他人一样轻鄙于他……多少男人，他怎么记得清，他接的都是最没钱的，有时候会很多人一起。

    他发抖，却挣不开他怀抱，只好睛往其他地方看去，手起。

    可楚岚还偏偏把他脸抬起，正对自己，直直看向他睛。

    “我帮你算，你这样的脾肯定不会是红人，接的都是三滥的客，生意不见得会好，一天三个，一年三百六十天，一半时候生意，加上熟客，那五年也得有一千个？”

    小柳被看着他睛，听他的话，字字戳心，字字沾血，却也句句是真，就好像一个人扒光了在大太底给他折辱，可看着他的睛却没什么表，没有轻鄙也没有讥刺。

    只是这么看着他。

    他动都不能动，只好死命闭上睛。

    “我说得不差吧？”楚岚还是不经意地说着，手又伸衣，拇指在他肚脐上轻轻，显然是小孩的，他挣动着避开。

    楚岚什么都想知。

    五年，经过那么多男人，但是除了避免不了的风尘味，小孩还是那么生涩，亲吻也罢，喂也罢，什么都没过，便是他小肚脐，他也不知所措。

    楚岚想，这个笨，过往五年接客的生涯，应该没有一次是懂得逢迎，懂得保护自己，懂得不伤自己，笨得连调都不会，不然又不是很难看，怎么会到自己最差的小倌，什么人都欺负他。

    他把手从小柳衣服，轻轻摸摸他的脸。

    再把他在自己前，拥住他，站起，抱他坐到床上。

    小柳坐在床上，心里想，任他怎么好了，任他好了，反正本来就没人看重他，待他好，多他一个也没什么。

    楚岚抵在小柳上，手在他背后轻抚，轻声却郑重地说：“不以前有过多少男人，你今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又推开小柳，迎上小柳呆呆看他的双眸，邪笑：“要是以后还有别的男人，我就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