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想怎么就怎么，偏偏还事事如意，顺心，可此刻，这个惨淡模样的小孩儿却仿似一把最的刀到自己心里最没防备的地方。

    生疼。

    他抱住小柳，再次骂，却轻轻地：“你怎么这么没用！”手慢慢抚过他发颤的背脊，支在他上。

    渐渐地，小柳缓过气，呜呜咽咽说：“我、不、想的……”

    楚岚他的，又轻轻弹了他脑门。

    “唉，没用也没关系。”

    小柳偷偷瞧瞧他，泪珠儿还留在睫上。

    “不就给吃几个白，说几声么，人在别人嘴上，也没什么大法。从前我最气别人瞧我脸，说三四，小时候有人说我像娘们儿，给我打断了七八肋骨，可现如今他们还不是照看不误，你还能把看你的人珠全都掏来？我这么大本事还不得个劳什蒙面巾么……”（大言不惭）

    可你是好，别人才看你啊，小柳默默想。

    “再说了，你是过男娼，男娼是九，他们也没说错……”楚岚住小柳抖嗦的肩膀，继续说，“他们要说，我们也没什么好法，便是我明里让他们不说，他们背地里还得说的。”

    他推开小柳，上一看：“你看你走路扭细腰，喝茶翘小指，说话像蚊叫，睛不敢正瞧人，整天缩了个肩膀，活象欠了别人十辈的债，换了谁都得欺负你！怪不得在船上都得挨整，就你这样——”

    小柳抿了嘴，气得直哆嗦：“你、你……我……”

    跟那人本就讲不来理。

    看小孩儿还知生气，楚岚倒乐了：“我什么，也就我不欺负你！”小柳瞪他，他想起自己原也是欺负过他的，怏怏说，“那不算，那是你小气，老是记在心里，我从没嫌恶你，对你这么好，以后你得乖乖听我话！”

    说完整个将小柳举起来，挠他。

    怎么拿自己当小小孩儿啊，小柳给他挠得憋不住，咯咯地细声笑起来。

    一张脸上泪都未，笑得却快。

    楚岚看得一，抱住他，轻轻啄吻他小嘴。

    小柳被他吻着，亲一，心就怦地一。

    心想，自己敢和这人还嘴，在他面前可以笑，可以哭，可以很多事。这么一闹腾，竟好像真的不太把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放在心里了。

    “走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