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扬了扬眉，余光带过床柜，“你看过盒里的东西了？”

    楚然保持缄默。

    陆行舟却从背后将他抱起，直接平稳地放回被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睛：“看过就说看过，有没有好否认的？”

    刚才是用力摁去，这回只用一力，嘴在心上将压未压，圆圆的凹槽正好卡住的那尖。

    “没有。”楚然从额角红到锁骨，“你还要不要枕了。”

    陆行舟正要继续找，但一秒却忽然一顿，再度转回去。

    楚然脸微红，觉却并不烈。他抿推推那东西：“真的不要了。”

    陆行舟百忙之中空撇他一：“你看了一晚上书了，睛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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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刚一挨上那两片密相贴的饱满，他就轻轻战栗，双手不自觉往摁那只手，“等等——”

    “付过钱了，不用就是浪费。”

    陆行舟拿生意的韧神：“再试试。”

    楚然被迫岔开曲起的双，摆一个分娩的姿势。

    “你不让我碰你，我没有办法。”

    “先用一档？”他低声问。

    嗡声响起，低沉又黯哑，听到耳中令人脸红心。陆行舟用手去找位置之前不忘征得同意：“我先碰一碰你，找到地方再换它来，觉得难为就闭上睛。”

    有些人极擅倒打一耙。

    “我来之前你在什么？”

    “今晚试一试。”

    他找到位置后把开关打开，震动嘴一对上就开始频率，间小小一片粉得像活了一样。

    陆行舟眯起打量他。

    说着就掀开被起，仓促地往窗边走，一刻却被人从小腹上方搂住，“先别急。”

    “嗯？”楚然微抬，看看他又看看书，急忙把书正过来，“睛了。”

    “……不用了。”

    工通粉，两用的，上面的可以，面的柄可以。

    “嗯……”楚然

    台灯被调至最暗，盒里的东西清洁净又消了毒，陆行舟在手掌中试了试档位。

    “有没有看见我睡觉的枕？”

    楚然别开，声音低如蚊蚋：“不是我让你买的。”

    “你书拿倒了。”他盯着楚然。

    ——保洁负责到令人尴尬的地步，每天都要把地上的被清理一遍，然后叠得规规矩矩收柜中，就好像陆行舟已经有资格上床了一样。

    “憋着对你不好，”陆行舟不听他的，直接拨开轻轻住中间的心，“这是很自然的事，不用有什么思想包袱。”

    “不累。”

    不过因为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一开始难免有些不得要领——角度不对。

自己睡觉的家当。

    随他兴吧。

    “算了，”楚然把咬得快要血，“别了。”

    楚然偏着，咙得说不话来，睛也没有睁开，有放弃挣扎任人摆布的意思。

    连孩都来了的两个人，如今用个却一薄汗。

    陆行舟在他前抬起：“嗯？”

    “没有。”楚然没抬。

    “没什么，”楚然回避他的目光，“啊，想起来了，你的枕在飘窗上，我去给你拿。”

    “现在呢？”他边尝试变换力跟角度边耐心问，“有没有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