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顿，单方面将秘密和盘托。

    “我哥骂我蠢，因为我宁愿跟他闹翻也要找你。”他停了两秒，低声，“我没有哪一秒不你。”

    这话朦朦胧胧飘在耳边，楚然骤僵。

    陆行舟在他颈后落了一个吻：“你呢，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有还是没有。

    楚然不说话。

    寂静的房间里，心脏噪声极大，很多话说不来只能在心里打转。

    陆行舟等了一会儿，无声将他搂。与其死个明白，不如苟且偷生。

    外面的初雪似乎飘了楚然眶，冰凉，他不舒服地眨睛。

    “陆行舟，”他声音微哑，“你到底我什么？”

    他自问没有什么特别过人之，值得谁如此念念不忘。

    寒风在玻璃上轻轻作响。

    陆行舟静了静，压着他重新开始起起伏伏。两个人四只手缠在一起，舒展又蜷，指里全是汗。

    楚然很快忘了自己问的问题，也忘了陆行舟还没给他答案。

    其实陆行舟不是不想答，是觉得答案太矫，不说也罢。

    你什么？

    我你于，一颗心却澄净多。

    论坛模式 5469/2033/31

    翌日清晨，楚然被床边的光晃醒。

    纵过后总有些不太舒服，间难以启齿的地方一动就疼，抬了半宿的大当然更是酸。好在陆行舟还算有良心，虽然折腾得他几乎昏过去，清理的工作起码没忘，上是的。

    房间里轻悄静默，只有床脚有一细微的动静。

    缓了一会儿，他睁开，视线在房间里一扫，先见到的是窗边的背影。

    陆行舟正在扣左手腕的袖扣。他低着，神专注，额前半的一缕发自然垂落，整个人是一随温和的状态。

    接着他又过挂在右臂的领带，微微仰起，肩膀打平，就班地系了个温莎结，最后还对着玻璃里的倒影正了正位置。

    楚然陷在他这个动作里。

    开车撞他那次，他就是这样，用沾血的手正领带，神虽有遗憾，目光却仍存眷恋。

    为什么同样姓陆，同一个娘胎，陆和泽那么冷血薄，陆行舟却是个彻彻尾的。

    但往往没有好场。

    “醒了？”整理完毕的陆行舟打断他的遐思。

    一开才发现嗓音哑得不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