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衫一就蔫了。

    方衡已经被这个问题讨论地脑袋都大了，最后一挥手，一锤定音：“先等录节目那天再说吧。”

    谈衫脸有些烧，可话也都已经说去，再后悔也没用，还不如听听两个人的看法。

    三人商量好后，都有一本满足。

    除非谈衫和阮萤在一起了，然后她作为谈衫的娘家（闺）份签约工作室，那还可以磨泡签这合约。

    也只能这样了。

    “看得我都想签约了……”姜洛洛慨，“不过估计我是拿不到这合约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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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洛洛看完后啧啧个不停，越发信阮萤对谈衫有意思，因为合同条约里面，几乎都是谈衫的利益最大化。

    正经事商量完了，姜洛洛才想起什么似的：“那照这个意思，衫衫你是喜萤吧？如果萤对你没这意思……”那谈衫不就等于失恋了吗？

    对方今天大概是没什么通告，所以这会儿素颜朝天，可偏偏又要比普通人好看太多，跟以往比起来，除了“颜”素了，就没什么区别。

    谈衫几乎是冲动地想要跟人摊牌，脑里却又有另一个声音拉住她，劝她再冷静冷静。

    谈衫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们之前的一切假设都是建设在“阮萤对谈衫有好”的前提。

    话说完，谈衫才想到，关于“阮萤对她有意思”这件事，大家刚刚并没有说破，只是暗示而已。

    方衡建议：“可以多加试探。”

    姜洛洛一听，觉得也对：“萤对你是特别的，但是不是真对你有意思，还真说不准。”

    第二天，因为明天要坐飞机去外地录节目，所以谈衫整理了一两衣服，尽量轻装上阵，虽然有助理帮忙，但这力所能及的事还是自己比较好。

    最后，谈衫特意开了个便签页面，一一地打字，大有一副要写个几千字的剖白书过去的架势。

自诩冰雪聪明。

    谈衫回过神，就瞧见两位友人已经玩起手机来，她想笑，可笑容又在脸上顿住，她拿起桌上的手机，登上微信，就看到阮萤发来的自拍。

    想来想去，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建议，也就只能这样。

    谈衫打完，又自己看了遍，最后粘贴复制，放到打字框里，刚要发送，对方就传来了个文件，并附加文字：这是工作室整理的合约，我自己看过，觉得没什么问题，你自己再看一遍，如果有什么问题，直接跟我说。

    她是这样的好看，而且还喜自己。

    如果她知阮萤跟谈衫“试戏”过，还看过两人片场的吻戏，估计就不会有这疑惑了。

    谈衫：“后天她会回来，到时候一起录节目……”这简直就是绝佳的试探效果。

    打完几句话，又自己再阅读一遍，找一找错字、理顺语句，谈衫心中笑了笑，这认真的态度都快赶上她上辈写毕业论文了。

    这搞不好就是一辈的事，所以就算拿一万分的认真，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谈衫翻看微信，想起姜洛洛会看，就又把合同发给姜洛洛，让对方帮忙看看。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便想也没想地张问对面坐着的两人：“……万一，是我自作多怎么办？人家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可的后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