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襟，“今日可愿意清醒着，同陆某一乐？”

    陆昀暗恨意提及顾孟的话犹在耳畔，沈玉怔愣间，上又被剥了个松垮。陆昀解开他衣袍，却不继续，让他自采作乐。

    何谓自采，屈膝跪地，拿手自己开扩勾搔而已。

    沈玉怒红了脸，还不敢不压低声音：“陆大人！为何这样折辱于我？”

    陆昀竟真答他：“怎是折辱。经了昨夜玉势，卿卿后当致如初。陆某调的药，便是这般好用。”他理所当然的样，仿佛还很得意，“既然致，总要再松一松，陆某嫌脏，劳卿卿自己动手了。”

    沈玉被那句“致如初”晃神，还真想回摸一摸，他虽不萦俗念，心底仍憾被楼罗人掳去，被那国王绑缚着裂了。可接着，又被一句“嫌脏”打压尘。

    其实陆大人的嫌脏，还真是嫌脏，无关名节，只关五谷，或许，还关乎他的沈姓。可沈玉不知。

    陆昀抬手摸上他脸，语气温和：“我怜卿好样貌，不忍你功业不为人知，”他叹息，真是怜惜的样，“不忍你黯然消匿他国，不忍你娶庸妇生愚……”手划到，轻轻一勾，“你何必在意许多，便是觉得折辱了你，自然有折辱的极妙好。”

    16.

    沈玉不信折辱还有妙。只是顾孟名声命都在他手，他又动摇不得陆昀。

    席天慕地，四周无遮蔽，本就激人锐。沈玉屈膝跪地，自己摸索着在后指，羞耻尤盛。

    陆昀不动声地看着他，看他通红了脸，一手掰玉，一手探幽径。也不声，半晌后才指着另一个小池：“去那里浸浸再上来，洗净些，别污了我这池。”

    沈玉被他嫌弃的语气气得直抖，又不得不听话洗浴。经过昨日的玉势，他其实净得很，不多时上岸，上带着珠，在寒气里激起一阵战栗。

    陆昀却不让他池，还让坐在岸上。沈玉本是跪着，已羞红了，这会儿要他坐着，所见全是自己的放浪行径，更不敢睁。

    陆昀瞧了一阵，却无趣：“你瞧顾孟为何喜韩章，韩军师多少有趣味。”他像是认真要帮沈玉追那顾孟，分析，“不说今日应答独特，便是昨日隔调，也是令人心底发酥。”

    沈玉此时最听不得顾韩二字，一发狠，脸上带泪痕，他不愿开，手里便学自家小厮夹带的勾栏姿势，画，玩自，俄而匍匐在地，扭摆腰肢。

    他脸上故作媚态难掩涩然，动作生疏，反倒别有致。

    陆昀瞧他粉半启，贝齿轻咬，香一勾，而不。手指一会儿撩拨前，一会儿摆后，那星眸半垂，遮住中思绪，莹光悬睫，徒留一滟潋。

    吐气如雾，与泉蒸汽相合相，更衬得风有致，比方才诱人不知几何。

    待他爬到池边，坐起，脸上泪痕半，一双玉却垂里，叠着又难耐挲。

    陆昀看火候差不多，一把扯他，将人抱个满怀。

    17.

    沈玉，一声低呼，他上大小伤未愈，落在里滋滋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