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想什么呢。

    沈玉哪敢说想着与人一起侍奉，翻新样，好叫大人觉得新鲜，髓知味。

    只是他才想了个就觉得不对，这是个女郎，不说她是否愿意，便愿意也没什么用。他既不能同陆大人一起睡她，也不能叫这歌伎他沈少爷。三人行终是二人行，白白叫人分占陆大人恩。

    更怕陆大人髓知味，知的是歌伎味，反腻了他。

    陆昀见他面变幻，又是红脸又是懊恼的，将手里的腰肢推了推，：“去服侍沈少爷，伺候好有赏。”将那歌伎推沈玉怀中，还顺手扯了人衣衫。

    陆昀面前，人赤投怀送抱，吓得沈玉猛往后退。

    他求助地看向陆昀，要推拒，却发现陆大人一脸看戏的纵容神，示意他：“莫要辜负佳人。”

    沈玉僵着，虚虚搂过人，手碰着人香肩背，像被着一般。

    他在京里的时候，也被同龄人哄去赏月，见过众人诗争以为风。后来为解中苦闷，也曾亵玩小厮，却是从来不这样当人面。

    见沈少爷不动，那歌伎自贴上来，媚如丝，呵气若兰，衣衫垂臂，酥盈握。

    她场里的人，即便仍是清倌，手段都是学遍了的，见到两位大人，先因那容貌心喜，后见姊妹被驱去，还怕他二人要双蛟。如今见只要服侍一人，忙用上百般功夫，更见用心。

    也不用人吩咐，先撩开面前公的衣衫，素手持拿，粉妆低垂，手里上一动，就听那公一声低呼。

    沈玉俊脸涨红。这，这当着陆大人面，岂不是害他！

    他今夜若与歌伎有染，恐怕不到明日就要被丢去。沈少爷可怜兮兮抬起脸，双幼鹿一般，地看着陆昀，想叫他歇了作心思。

    陆昀却不动声，垂看了看他二人，着茶呷了一，慢吞吞：“你安心享用，这样人，京里也不常见的。”

    那吻，寻常地像是劝人加餐。

    人手上动作，不多时额上却渗汗来。这小公，怎这许久还不起兴致。

    她俯，拿柔凑就，端底，移。这般犹嫌不够，躯伏在那公上，拿温磨他。

    如是良久，人又冒一层汗，居然还是不行！

    这家主人分明消遣她，人腹诽，正不知如何是好，哪晓得她压着的这位，也正手足无措，满心惶恐。

    陆大人看够了戏，倒是视若等闲，支颐弹指，又朝二人移移手。

    沈玉当面正瞧见，忙把上人推开。那人顺势松，面上转了神，瑟瑟求宽恕。沈玉哪还她，捞过地上衣服扔她上，睛瞧着陆昀。

    好在陆大人朝他伸手来。陆昀面上温和，也不看人，只是：“去吧。”

    亦不提封。

    屏风只剩他二人。

    沈玉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扑扑陆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