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一钱呢，能吃上鱼就是很好的生活了，手里不是特别宽裕的人家，谁非一定要买活的？“小同志，你跟我说那鱼到底怎么了？我兄弟媳妇坐月，那鱼我可是买给她补的！”

    黎苗颇为同的看着脸难看的张，“其实我也没证据，就是我们村里懂行的人说，肖开艳的那药，吃多了对人不好，嗯，就是掉发，对牙和骨也不好。咱们成人兴许没什么事，本来吃的也不多，就是产妇么，唉，你还是再不要给你弟媳买了。”

    何华已经惊叫一声去摸自己那稀薄的了，“我怎么说我这几天早上一梳，就大把大把的掉发，原来是那鱼吃的了！”

    “别自己吓自己了，你发本来就少好不好？”另一个售货员好心，“你没听这位小同志说嘛，吃的多了才会掉发，你那儿工资，才舍得吃几回鱼？”

    何华恨恨的瞪了她一，“我发是少，但也不像现在掉的这么多！我是没吃几回鱼，但我本来就弱，哪里受得住那毒？”

    她转又瞪着黎苗，“这位同志你也是的，知她是个害人的东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我要把她扭送到公安局去！”

    这都能怪到她上？黎苗眸光闪过一抹厉，“我又不知你们买了她的鱼，我甚至不知她还在卖鱼，这事其实也不难查的，肖开艳是红山公社革委会肖成功的闺女，她因为什么事被村里赶来的更是一问都知，前几天公社还因为有人举报她，特意成立了调查组来查呢，不过调查组是肖成功，所以应该不会有问题。”

    黎苗不耐烦的摆摆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要真是有事，就像这位同志说的，公安局会来抓人的。”

    她看着脸铁青的张，“这位同志，你可是答应过我会帮我找书的，过些天我再来问问哈。”

    ……

    去个新华书店还能遇到黎苗，肖开艳觉得晦气死了，她匆匆回到住，把书用报纸包好了，才倒在床上想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