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现在国家不抓小摊贩了，我就想着摆个小摊也能养活自己，比我一个女孩半夜三更的河捕鱼……”

    诬陷起肖成功来肖开艳一儿心理负担也没有，肖成功这些年害的人不要太多。她摆他一也算是替天行了，而且肖成功明明从她这里敲诈了五十，却对公安说拿了她二十，还是她还他的。

    提审的公安看着又脏又憔悴的肖开艳，对她的话已经信了几分，“你这个同志小资产阶级思想很严重啊，有了儿钱就讲吃讲喝的，你看看你那些衣裳，是正经人家女同志穿的吗？一儿也不艰苦朴素！”

    “我，我，”肖开艳不害怕吗？她也害怕，如果被定为投机倒把的话，去几年就是公安局一句话的事，她只能不停的装可怜，积极合公安的调查，以期他们能轻轻放过，“我从小就没有穿过好衣裳，他们说那些好，我就买了，我再也不敢了，公安同志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提审的公安嫌弃的看着已经吓的浑哆嗦的肖开艳，“这会儿知错了，你卖鱼的时候明的嘛。”

    “嗝，那都是听他们说的，我就照着了，我就是想凭力气挣儿钱，我爸成天想着把我卖了，只要能换财礼，嫁给谁都成，我不想，就跑来了，我也是没办法了，”肖开艳哭的更痛了，“我才来县里的时候，到打听，听人家说有人去采了山货城卖，我就想着，山采山货卖可以，那我捕鱼卖也可以啊，我不会采山货啊~~”

    “卖儿山货是没问题，”提审的公安拿笔敲着桌，“你的问题是数量大！”谁家一个多月卖几百斤鱼？这都赶上国营菜市走的量了。

    见肖开艳光哭不说话了，提审的公安把供推到她面前，“签字吧。”

    ……

    黎苗回到五沟，没事就往第四沟里去转一转，她要是能到县里读中，这钱是少了不的，看黎忠的样，学费是指望不上他的，黎苗就得靠自己了。

    杨葆姗心细，陪着黎苗练过语，把一茶缸麦递给黎苗，这还是黎苗从县里带回来的，说给他们补，但几个老的都不舍得喝，大半又都回到了黎苗嘴里，“我看你老往后山跑，你这是准备啥？”

    黎苗去第四沟打猎的事没太瞒姜雅逊他们，她把自己凑学费和生活费的事说了，“不单是上中的钱，将来我要是上大学了呢？我这个人最受不得苦了，可我想活的舒服，得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