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吧。”

    直到上课钟响，肖开艳也没卖去一卷，校的钱她要是真收就太傻了，所以等于直接赔了。

    肖开艳没急着走，而是等到学校放学，她直接在校门摆了个摊儿，兜售自己的卷。

    只是学生们已经被老师打了招呼，说用不了几天县教育局印的卷和复习资料就会送来了，到时候大家可以买那个，所以肖开艳鼓动三寸不烂之，也只卖去了五。

    看着手里的五块钱，肖开艳安自己她没白来，最起码她知了，宝山县自己印了卷，她的东西在宝山是卖不动的。

    ……

    李晓辉看着印刷厂的工人帮他把车给装好了，把厂里给他开的介绍信郑重装好了，叫上他这些天刻意好的印刷厂销售科的科，一起去了省城。

    而他承诺白送给一中的卷，则由印刷厂负责给县一中送去。

    李晓辉带走的不只是介绍信，销售科，试卷，还有他从一中重新“借”回来的黎苗的所有学习资料。

    他的计划很明确，到了省城，直接把车开到了新华书店门，以宝山县印刷厂的名义和新华书店谈，他这些天留意了，自从十二月考的消息来之后，县新华书店比百货楼还闹。

    从新华书店来，李晓辉又开车把整个商城的各个中跑了一遍。等晚上的时候，车上的先期印来的四千卷，已经基本空了，“晓辉啊，哥我了一辈销售了，今儿我得你叫师傅！”

    坐在副驾驶的刘科大的啃着手里的盒，佩服的冲李晓辉竖起了大拇指，“你这张嘴，真的能把死人说活了。”

    “哥你就笑话我吧，咱今天能这么顺，我总结了，一是国家政策好，把事办到了咱老百姓心坎里，谁不想上大学啊，哥你家小不就在一中的嘛。”

    “那是，我那小要是能上个大学，老刘家祖坟可就冒青烟了！”

    “二来呢，咱这卷好，你瞧瞧我带的那些书没有，都是从首都买回来的，商城新华书店里都没有，也没地儿买去，他们能不想要咱的卷吗？”算着今天一天的收，李晓辉都想放声大笑了，他的本钱已经回来了，剩的就是纯赚的。

    “三呢，就是刘哥您了，你工作证介绍信往那儿一放，我再说啥，人家也才愿意听啊！”不然他一个县汽车队的临时工，跑新华书店见人领导，人家哪会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