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同意喽？”黎苗觉得自己还是见识太少。

    “你爷爷什么你还不了解，加上他自己先底气不足，要不是有我，恐怕那两家都把孩送来了！”杨葆姗得意的挑眉，“骂我恨我随便他们，我怕过谁？哼，还有更绝的呢，”杨葆姗提起姜雅逊的儿女，都不知是该同他还是生他的气了，“党前阵还跑到报社找我，想让我给她小姑安排工作，说报社正招工呢，她小姑是刚回城的知青，让我给解决一。”

    杨葆姗摇，“你姜爷爷一直心不好，不止是因为被儿女伤了心，还是因为当初他一心扑在事业上，疏忽了对儿女的教育，”姜雅逊的妻是组织上介绍的，是市棉纱厂的一位女工，家是首都的，两人结婚以后夫妻关系并不亲密，姜雅逊的妻有一多半时间都呆在娘家。

    而且拥军和党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和姜雅逊修复关系，如果只是这样，杨葆姗是绝不会冷脸以对的。他们想要的更多，不但希望姜雅逊把自己补发的工资拿来贴补他们，还看上了他们的房。

    姜雅逊是丈夫是父亲，他可以不恨自己的妻，理解儿女的苦衷，但杨葆姗没办法和这无无义的小人人呆在一个屋檐。

    姜雅逊被放的时候还叫姜立仁的拥军已经大学毕业了，是个可以明辨是非的成年人了，可他在面对落难的父亲的时候，不说支持扶持，反而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带批/斗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还有妹妹，毫不犹豫的和父亲划清了界限。

    “看到孩们变成这个样，比起失望他更多的是痛心。”

    杨葆姗向来是个痛快人，知黎苗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她们不止是祖孙，有的时候更像朋友，所以她也没拐弯，直接把回来之后发生的事告诉了黎苗。

    可不是嘛，自己能活着回来已经是难得的事了，当年的帮凶不但没有一儿愧疚之心，反而仗着无法割断的血缘，成了血鬼，“真是寡廉鲜耻，所以你就了？”

    黎苗听地目瞪呆，她到首都之后，学校的老师们一个个都文质彬彬的，待人和气有礼，顾蔚夫妻和谢敬昭也都是儒雅君，“，拥军不是大学毕业，还是个医生吗？”这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啊。夫妻都是大学生的话，不应该缺钱。

    杨葆姗虽然已经好了和姜雅逊再婚，将来就要面对他的女的准备，她会和他们保持彼此客客气气的距离，绝不会对他们抱有好，更不会去当什么慈母。

    “什么让琳琳过来学习备考，他和他老婆两个大学生，辅导不了自己姑娘？他们的目的很简单，看上了这房，也想让你爷爷帮他们养女儿，你知更可笑的是什么吗？拥军和党居然吵起来了，因为琳琳住到家里了，致使党的儿不能过来，所以拥军要补偿给党一百块钱，而且，因为我们接纳了琳琳，所以每个月要给党二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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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苗没说话，她等着杨葆姗说。

了晚饭,怕今天一天又是奔波又是生气的再伤了，黎苗从吊坠里取一直存着的大枣丢在锅里熬了锅粥,炒好了菜才喊他们吃饭。

    吃了晚饭，三人循例在校园里散步，到了姜雅逊实验室那儿，等他上去，杨葆姗挽着黎苗的手笑,“你这个爷爷，真是什么也不能影响他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