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可受睛闪了闪，藏在袖里的手微微。

    他用蚊蝇大小的音量说：“张兄说得对，这样的玩笑开不得。”

    “王兄的猜测不无可能。”柳青玉比他们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世界和平的表面之，到底有多危险。

    被三人怼得不敢抬的王南，陡然一听柳青玉站在他这边，顿时抓住他的手，动得泪汪汪。

    张意用怒其不争的神注视柳青玉，“柳兄，你怎么也信这些无稽之谈的东西？”

    柳青玉笑了笑，垂首收拾书桌，没说话。

    不是他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他家里就有一大群鬼，便连他本人亦是让鬼养大的。

    还有张兄你知不知，你最喜的燎原酒，实则是一群女鬼酿造来的。

    “行了，说朱尔旦扫兴，咱们不提他了，说说冯灵吧。”顾昉趴在书案上，白日梦：“我很好奇他在哪里发的大财，能不能带上我一起？”

    众人不约而同抛了个鄙视的神给他，汪可受张了张嘴，慢声细语：“也别说冯兄了，免得王兄忽然一句，又来带偏话题。”

    顾昉最怕王南歪题说鬼怪，闻汪可受之言，急急忙忙第一个声表态。“听汪兄的！”

    柳青玉浅笑，侧目凝视汪可受，轻声问：“汪兄想说什么？”

    汪可受明显一怔，抬眸对上柳青玉的视线，面庞多了一丝难为的神。

    “我、我……”

    他张地着衣角，一个“我”字说了半天，始终没能将堵在咙的后半截话说。柳青玉、王南、顾昉和张意四人睛包容而鼓励，微笑凝视汪可受，耐心十足地等候着他的后续。

    看着这样四个贴心的友人，汪可受觉到一温了自己的五脏四肢，浑洋洋的，心顿时松快了来。

    他鼓起勇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想问，能不能去柳兄宅邸请教四位先生学问。当然，我知自己的请求有些冒昧，如果柳兄觉得为难，不去也是无妨的。”

    汪可受话音刚消散，张意就憋不住抢先开了。“汪兄真真把话说到了我心坎上！平素常听柳兄提他家的先生，我早就动了念要去他家拜访请教，一直想找机会提一提，没想到反而叫汪兄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