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二女彻底绝望。此次门远行，不乏有顺路打听葛巾和玉版消息，带回去严格教养的意思。

    然而等到一路南，偶然听说有两名牡丹妖跟着画鬼满天挖心杀人，曹国夫人很快猜了害人的是葛巾和玉版，心中悲痛万分，也终于完全心死了。

    “什么孩？什么外孙？”葛巾话虽如此问，脑海中却浮现了和常大用恩断义绝之日丢的画面，心绪不安。

    “问我？你们生的孩，你们自己不清楚吗？”曹国夫人冷冷一笑，当扬起拐杖分别敲在葛巾和玉版上，气恼：“自小我便教导你和玉版读书知礼，可你们倒好，学着外面的野妖与人偷私奔，辜负了我的一番心血。”

    “这倒也罢了，生却弃之，任由人当商品买卖，我是这样教你们的吗？！”

    说着，曹国夫人又是两拐杖捶。

    葛巾捂着痛反驳：“那是因为常家兄弟擅自调查我与玉版的份，先辜负了我们的义。”

    曹国夫人闻其辩解，怒气更甚，声呵斥：“住！此乃常家兄弟之错，孩何其无辜，与他们何？你们十月怀胎忍痛生的，怎么狠得心说丢就丢！”

    话到这里，曹国夫人已然红哽咽，抡起拐杖不要钱似的往葛巾、玉版上捶。

    二女痛得瑟缩泣，赶忙连连认错。“母亲息怒，女儿知错了，真心知错了……”

    少顷过后，曹国夫停手息，着泪忍着悲意：“既然知错了，如何还不告知柳郎君画鬼的藏之？”

    二女原就快抵挡不住柳青玉施的压力，而今加上对曹国夫人的天然敬畏，泪来不及抹，便合地说了画鬼所藏的农家。

    见此，曹国夫人还算满意，青黑的脸好了些许。“好了，如今该往地府偿还你们的罪孽去了！”

    “什么！”葛巾妹大惊失，简直不敢相信曹国夫人所言，拉着她的手哀声恳求，反被拐杖捶落。“不要啊，母亲，我们不要……”

    “执迷不悟。”曹国夫人定定注视二女许久，倏尔闭目一叹：“也罢，我亲自送你们去。”

    话落，她手中的拐杖立时化作一藤蔓，捆绑起了葛巾妹的双手。

    冲柳青玉和姥姥她们微微颔首，曹国夫人牵着藤条，拉着摇首泣哀求的二女，转了间。

    第4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