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说：“我总觉三娘念着旧，没教训那对贱人夫妻。十四娘你同郎君回王家，我折回去教一教他们人。”

    说话间，她用了封三娘相同的速度离开。

    “这两个……真叫人痛。”柳青玉目送小翠消失，摇一叹气，老父亲一般慈地拍了拍辛十四娘脑袋。“还是你乖。”

    “回吧，夜该休息了。”

    慕某人一定还在等着他回去，要走快才行。

    事实也的确如此，待到辛十四娘变回狐狸原形，跟随柳青玉王家宅邸，慕云行仍保持着柳青玉门前的姿势坐在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门的方向。

    柳青玉小心推开门扇，抬对上他的睛，累绷的登时一松。“好累，让你久等了。”

    与之四目相对，慕云行起相迎，观察到柳青玉满脸疲惫，一副理当如此的样伸手帮他宽衣，然后把他往床上带去。“再耽搁天就要亮了，快睡。”

    柳青玉乖顺地任他推倒，熟练地翻睡到里侧，安心地闭上了双眸。

    料想是来回两趟路，柳青玉走得满疲惫，他的意识非常快的就三分清醒七分迷糊了。

    便是在这样的状态之，柳青玉模糊觉到，有什么轻柔地咬了一自个儿耳朵。

    当此一信息传达了脑海，柳青玉冷不丁张开睛，刷的一坐了起来。

    他摸着耳垂，难以置信地瞪着慕云行。“咬、咬我耳朵？”

    “你居然偷袭我。”惊愕消退，柳青玉双颊染上了丝丝火，沉默片刻，又往被窝里轻轻踢了慕云行一脚。

    “并非偷袭，而是从心。从心所为，突然想这么于是便了。”慕云行面淡淡的，脸上没有什么表，说话的气却充满了天经地义的味。

    “从心？”柳青玉觉得二字甚为熟耳，喃喃念了几遍，在记忆片段中拉了自己对封三娘所说的话语，明悟：“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

    被戳破了事实，慕云行依然气定神闲。

    他“嗯”了一声，轻飘飘地说：“还看了。”不光承认的脆，而且主动补充了柳青玉没说到的，可以说是非常的真诚实了。

    诚实到让人觉牙的，很想狠狠咬他一。

    而柳青玉也确实那么了。

    张一咬在慕云行耳垂上，留了一浅浅的牙印。

    “以牙还牙。”

    末了，柳青玉移开脑袋，眸光挑衅地冲慕云行扬了扬颌。然后忽略砰砰加大的心声，面上一派从容地躺，用手指勾住被往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