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是哪两个傻大寒天里傻站在桥上冷风。

    视线掠过，等发觉瞧见的只有柳青玉他们背影，她们立不兴趣地挪开，转而叽里咕噜地说起了其他。

    “城西家的事你们听说了吗？那死了丈夫的王氏近来叫人发现怀了，是秀才死后才怀上的。”

    柳青玉耳朵微动，低声数数的微微一顿，旋即相叠合拢在了一起。

    他回看去，只听得位于中间的妇人接话：“不改嫁给家婆养老，先时那王氏说得多好听啊！然而这还几月不到，非但找到了姘，便连孩都怀上了。啧啧，真真是羞死人了！”

    “可不是吗？偏王氏还不要脸的说孩是秀才的，他得了阎王爷的恩准，以鬼魂之返回间夫妻重聚。这话傻都不信！”

    “话不能说死，家婆不是信了吗？”

    “那是她傻，不单耳朵不好使，脑也坏掉了。”

    妇人们谈论的是宜一家之事，而老鬼的事才过去没多久，柳青玉记忆清晰。

    回忆当初宜所言上来间的目的，又听着耳边妇人们充满鄙夷的言语，柳青玉双眉微皱。

    于常人而言，同鬼魂结合生，听起来实在匪夷所思。

    只怕王氏有十张嘴解释了亦无人相信，无怪乎言蜚语满天飞。

    柳青玉琢磨着王氏的日大约不好过，顾念着跟宜的几分同窗谊，便打算回去兰若之后，唤小倩明儿过去家代为照看些许。

    柳青玉存有相助之心，遗憾的是小倩迟了一步。

    她过去那日，王氏已经受不了周围的风言风语，收拾行带着宜老母离去。大抵是搬离金华，寻一无人相识之地诞孩安静生活。

    柳青玉了解到况叹一气，默默给王氏婆媳送上祝福。

    ……

    冬去来。

    时间一眨过去两月，兰若寺诸山青衣裹，随可闻飞鸟翠鸣。

    说来也是奇怪。

    自今年柳青玉质发生变化，生活难见平静，通常隔个三两日就要遇见事儿。

    但是老鬼那件事过去之后，时至今日，柳青玉亦未曾引奇奇怪怪的事到来，得以很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日，安稳度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