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非议。”

    汪可受：“……”

    话虽如此，但家里都是成双成对的，孤家寡人便只剩自己一个了，想想难免有些郁闷。

    “我还要带婴宁去拜见郎君，这便走了，你继续与她们玩耍吧。”聻牵起婴宁的手，瞥了墙里捂着脸臊于见人的狐夫人一众，甩甩袖，仰着，似一只大公快步走向柳青玉同慕云行的住所。

    早的风还有些凉，汪可受孤零零一人着，耳边尽是扰人的嘤嘤哭泣声，实在受不了，接着也跟着离开了。

    他到柳青玉那儿的时候，无论是聻还是婴宁都不见踪迹，唯有柳青玉一本书一盏茶，慢慢悠悠地阅读品茗。

    “聻和婴宁呢？”汪可受奇怪地问，他与前者踏屋不过差了片刻的功夫，理说应当还在才是。

    柳青玉盖住茶，将手中书籍翻过一页，轻解释：“婴宁虽为狐女，但自小由鬼母养育成。鬼母底有些人手，于京中寻人不是问题。他们夫妻得知我为众多师住址发愁，于是自告奋勇相助。你来前他们便去了，快的话日落之后可归来。”

    柳青玉所料无误。

    诸人用过晚饭，柳青玉坐在院里的架消观星，新晋升为“夫君”的聻不久就带着满脸甜笑的婴宁现在了他面前。

    “郎君，事已经办妥当了，家里妹们说明儿一早便有消息。”婴宁笑弯弯，脆生生说。

    柳青玉微笑颔首回应：“劳烦你们了。”

    婴宁纯真，又笑，与被柳青玉关在墙里的狐夫人全然相反，很得人喜。柳青玉必须承认，往常诸多方面不靠谱的聻此次确实光独到，挑了这么个好伴侣。

    看着她，柳青玉不由想起了远在金华的小翠、辛十四娘、聂小倩等亲友。思乡之余，柳青玉心中对婴宁亦是多了几分亲切，笑容温和地与之谈了起来。

    “咱们在金华有许多关系好的鬼女、狐女，有机会叫你们见面认识，她们定然喜你喜的不得了。”

    这可不是什么客气、玩笑话，似婴宁这般讨喜，给人妹妹一般觉的，人妖鬼里柳青玉是一回见到。

    他可以断然肯定，来日婴宁去了兰若寺必定是个团。

    三只聊得开心，架闹非凡，枝叶里休息的蝴蝶纷纷惊醒。

    蝶群本该因受惊飞远，然而乎意料的是，它们就像好奇的邻家孩童成群结队靠近，趴在翠绿的叶面上，似模似样的听着柳青玉他们说笑谈，翅膀时开时合轻轻煽动。

    不多时，悠然神的蝶群忽然飞快散去。

    柳青玉似有所，转凝望廊，霎时间他的双目便仿佛沁上了月光，明亮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