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边又觉得庆幸。

    若是他没有名声，可能圣上永远不会瞧他一。

    侍驾着车在路上哒哒地走着，雪后的京城人人都缩在了家中，常玉言脑发，他低整理了自己好几次，觉得还是一的墨味，他怎么能这幅样就去见圣上？

    常玉言移到车窗，打开窗门些冷风以便冷静，等好不容易镇定来之后，常玉言却忽而看到尚书的儿汤勉与平昌侯世李延的影在小巷一闪而过。

    一个是重臣的儿，一个是勋贵世，就算是在学府中关系亲密，在外时也应当避避嫌吧？

    而且若是没有看错……常玉言眯了眯，可惜车一晃而过，他只匆匆看了一，但若是没有看错，他们两人手中拿着的，应当是两幅画作？

    *

    顾元白边看边走，上质手之后，倒是没人阻止他碰雪了。

    常玉言过来的时候，圣上正让人拎着个罐，自己则小心地将梅上的厚雪扫落在罐之中。雪落梅之上，经过一夜的酝酿，雪也沾染了梅的香气，等到雪化之后用来煮茶，便别有一番滋味。

    常玉言上前行了礼，张：“小拜见圣上。”

    “不用多礼了，”圣上放手的活，亲自搀扶起常玉言的双臂，“上次见你你就拘谨得很，今日朕将你叫来是为赏雪，不必如此张。”

    顾元白甫一握上了常玉言的手臂，就觉到了他衣服绷起来的肤，哑然失笑：“朕当真那么可怕吗？”

    常玉言面上一，悄悄抬去看。

    顾元白已经笑着带他继续往前走去，侍卫们跟在五步远之后，女们接过了罐，继续在梅收集着雪。

    平日里，顾元白不会去穿龙袍，他穿的均是常服，常服边角低调的绣着暗纹，在行走间好似有游龙攀附。

    落在后的青丝上夹杂着几沾雪的梅，常玉言看到了，多看了好几，却不好意思声提醒。

    待逛完了中雪景，常玉言被圣上留来用了晚膳。晚膳结束之后，见着就要走了，常玉言鼓起胆，从袖中掏了那本诗集，饶是此刻，他也不由叹自己的脸之厚，“圣上，这是小近日整理来的诗集，取了以往尚且得了的诗作，还有自上次游园回来后的所得，若是圣上不嫌弃，小的想要将此献给圣上。”

    薄薄的一本诗集，这应当还是原稿，上面还有皱起来的小折。

    顾元白也对这个有舆论人才潜质的人才新诗有兴趣极了，如果是佳作，那么他相信，绝对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