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生应了，等候在一旁的时候不由再次想着这个林知城是谁，怎么隐隐有些印象。他越想越觉得熟悉，想得抓耳挠腮，最后睛一亮，连忙上前跟圣上：“圣上，小的想起来那个林知城是谁了！”

    他半躺半枕，黑发垂在手臂外侧，看着奏折的神时而皱眉，时而面笑。

    顾元白起，从他手中接过帕了手脸，“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他这封折，写的是海关十利十弊，看在朕的中，八成都是言之有的东西，还言辞恳切让朕千万不要忘了对师的训练，师之重，不输陆军。”

    “是先帝时收服的海盗！”田福生语速很快，“林知城之人年轻时有侠义之气，也有胆有谋。他可是那时的海盗魁首，当年两浙和福建一地的海盗要建立各帮各派，林知城便带着人剿灭了那片海域多支海盗，独自一人坐拥了千里海疆。因着他歼灭了这些海盗，净海有功，便多次上书想要大恒大力发展海上贸易，但这一上书，先帝便知福建与两浙的海域竟是他一人独大，便驱使师打算围剿林知城。”①

    顾元白几乎扼腕，他起踱步走来走去，叹了好几次气，“如此人，如此英雄，先帝就让他成了一个小小县令？可惜了，可惜了。”

小菜摆上一些，便可看着窗外的纷飞大雪悠然自得。

    顾元白：“……”

    先帝和卢风，究竟埋了多少珍宝在这样的职位上。先帝为顾元白的父亲，顾元白不好去责怪他。这样的时候，就得把卢风拿来当一个挡箭牌，拉来气。在心里把卢风骂了后，顾

    茶香味袅袅，顾元白看完了奏折，：“这个福建的官员倒是有意思。怪不得政事堂会将这则奏折递到朕的手里。”

    田福生很少见到圣上这般模样，圣上对奇珍异宝无什么喜好，唯独对人才的渴求是全大恒的读书人都知的事，他跟着一想，也觉得倍为疼，跟丢了金一般难受，“林知城似乎在县令一职上，已经待了五年了。”

    田福生想了想，迟疑地：“似乎是有些熟悉，但小的不记得了。”

    顾元白脚步一停，“五年？大恒的县令任期可是三年一换。”

    “林知城的许多手在朝廷的围剿之逃亡了扶桑，但林知城却放了海盗魁首之位，主动上了岸，同意了朝廷的招安，先帝便将其放在了临海一地，成了福州的一个县令。”

    田福生好奇：“圣上觉得写得好？”

    于是会过火炕之后，众位官员便诗兴大发，一篇篇文章和诗句从京城往天南地北扩散，篇篇都是《咏炕》。

    说着，顾元白又拿起了奏折看了一：“正好是临海一个县的县令，叫林知城，这名字你可耳熟？”

    顾元白也只是随一问，“那等回让政事堂的人调上他的宗卷。”

    被自己的臣们暗忖不会起名的圣上，则是躺在自己刚刚盘好的炕上，在理着先前几日残留的政务。

    顾元白听得了迷，“后来呢？”

    只是在兴致大发，妙作连连之时，官员们也不由在心底暗忖，圣上为什么要叫这东西为火炕呢？名字简单糙，总是失了几分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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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的日，真像是神仙的日。

    田福生：“似乎便是从一个地的县令，调到了另一个地方当县令。”

    顾元白随意：“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