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虽是新旧不同，但这幅画的运笔还是山走向，都是李青云作画的习惯。不看新旧，只看画，好似还真的是李青云画的一般。”

    顾元白一愣，鼻尖微皱，“当真？”

    万大人不敢将画说满，“臣再看看。”

    雨天气，本就没有日光，万大人越看越像，心中也越觉得古怪。他将上两幅图连在了一起，瞧瞧，断开的地方无一丝隙，每一都同上卷合在了一起，这若是不是一幅画，仿画的人又是怎么到的？

    难不成只凭着半幅画卷，就能毫不错地与上半幅画卷对上吗？

    “太像了，”万大人叹，“即便臣知这是仿画，也不敢说画里有什么不同。”

    顾元白角一勾，“有意思。”

    他上前去，万大人退开。圣上弯腰俯，看着褚卫献上来的那副画。

    褚卫则在看着圣上。

    顾元白的黑发在脊背上落不落，他每轻微地动上一，最边上的几缕发便危险重重一分。

    若是垂来，会扫到褚卫的画上吗？

    若是扫到了，怕是要沾上一角已被雨气染的墨了。

    褚卫思绪刚过，圣上的发丝便从两侧落，褚卫意识地快步上前，在发丝未曾碰到画作时便及时接住。

    圣上的神投在了他的上，褚卫君如玉，他镇定极了地：“这画不知经过了多少人的手，还是莫要碰到圣上为好。”

    顾元白笑了笑，直起，拍了拍褚卫的手臂，“褚卿细心。”

    黑发也跟着从褚卫的手中划走。

    褚卫收回手，中细微的笑意升起，“不敢。”

    *

    这画虽然是假的，但画中的容却像是真的。顾元白被勾起了些兴趣，他让褚卫将画留，若是次再遇上卖予他画的人，及时前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