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魂归位，见学生们各个一脸迷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在这地方停顿。想要若无其事接上，却本忘了之前讲到了哪儿。

    我怔然当场，完全忘了反应。

    “北芥，你来我的宝石吧……”

    再回来时，商牧枭应该也走了吧。

    “你的手凉凉的，很舒服。”他烧得尾都红了，声音也染上一丝沙哑。

    “休息十分钟。”关掉随麦，我来到讲台旁，拧开保杯一大黑咖啡，苦涩的滋味从尖一路延伸到咙，再到胃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是须臾，大脑就像是没那么昏沉了。

    “因为你还在发烧，等烧退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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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芥……”他用泛红的睛看着我，双就贴在我脉搏的地方，似乎很喜那块肌肤的，“你来我的宝石吧。”

    “……师？”

    但他如今却用这样一张脸，这样一副声音请求我成为他的宝石……实在是，狡猾至极。

    “没事，就是没睡好。”我着太，闭目缓神，没有多说什么。

    我逐渐收手指，挤压着纱布的伤，掌心生连绵的刺痛，官上很快压过了那让人心烦意的温度。

    我也病过，知生病的滋味不好受，人还容易变得脆弱。

    我正要收回手，商牧枭一把拽住我，握着我的手腕又将我的手拉回去，贴着他的脸。

    “老师！”

    “最近商禄的儿都不来了耶。”余喜喜语气不无遗憾地说。

    脑海里不期然地响起商牧枭的声音，重复着他昨晚对我说过的话语。

    余喜喜后知后觉转过脸，见我在看她，突然红了脸：“吗，人家也看帅哥嘛……和他差不多年纪的星二代里，就属他要有，要颜值有颜值，好多人

    我能觉到商牧枭的视线一直追着我，缠在上，粘在颈后。我始终没有回，忍受着这如有实质的目光，直到我们被一门板阻隔。

    他如果满脸傲慢地和我打赌，又或漫不经心地叫我“北教授”，我都可以视而不见。

    外的雨在后半夜就停了，只是天气仍旧不好，地上残留着未的迹，空气又冷又。

    晚秋的雨是冬的信使，每降临一次，便预示着寒冬离此地更近了。

    为什么能把这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宝石是谁都能当，想当就能当的吗？

    我不太适应，想手，又顾念他是个病人。

    锁上房门，拇指轻轻挲着手腕上那块灼的肌肤，属于商牧枭的温度还残留在上面，鲜明又难忘。

    “好好睡觉。”我回手，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匆匆留一句便逃也似地离去。

    凭余喜喜想象力再好，也难想我这个双休日的彩程度。

    翌日一早，我神不济地起床，门时商牧枭还在睡。

    一天的课程全靠余喜喜泡的特式撑着，但到了午，咖啡因在持续作用之后威力大减。从教这么多年来，我一次上课上到一半了神。

    我睁开，视线无声地扫向她。

    第14章 老师

    作者有话说：

    “北哥，你没事吧？”余喜喜跑上来关心我，看了我杯里已经见底的咖啡，蹙眉，“你今天喝了好多咖啡啊，昨晚没睡好吗？平时你都不喝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