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孩好好说话，谁要掺和你们家的事？”

    “你好好说话，晓瑛也是关心孩。”

    父亲虽然惧，却十分疼我姑姑。两人幼时父母早逝，相依为命大，后来姑姑年纪轻轻守了寡，也不好，父亲背后没少伤，觉得妹妹命苦，因此总是让母亲能帮衬多帮衬，有事没事多走动。

    从茫然与震惊中回神，他没急着跟着母亲一块数落我，倒是帮姑姑说起话。

    这无疑火上浇油，母亲豁然站起，指着他鼻就骂：“北建辉，你给我闭嘴！嫁到你们家我真是倒了八辈霉了！三十多年了，孩是我，家务是我，照顾你妹妹还是我，你除了坐那儿跟尊佛似的还会什么？”

    “你这话说的，我没赚钱养家吗？孩是我不想吗？那是你不让，嫌我的不好……”

    本以为今天是我与姑姑她们，同我父母间的三对二，想不到竟成了母亲和我们的一对四。

    我暗暗叹息一声，跟着缓缓起，加嘈杂的争吵中：“我不是来吵架的，也不是来征求你们意见的。”

    我尽量维持平和的心态跟语气，不想加剧矛盾。如今再一一细数彼此的不足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既分不个丑寅卯，也说不个一二三四。

    能得到认同当然最好，但若得不到……也无需求。

    “你现在大了，翅膀了，当然不需要我们意见了。我们跟你都已经不在一个层次上了，你看不上我们也是很正常的事。”母亲笑不笑地说着，满都是嘲讽，“你要找男的，你也找个会过日的呢？你看看外那个，浑上都写着公几个字，嘴里那几百几千万跟玩儿一样，年纪轻轻不学好辍学去赛车，和你能是认真的吗？”

    她要是直接否定我的向，我还痛快些，可她偏不，以一表面“为你好”的姿态，暗暗施行自己的控制，妄图将自意志加于我。我若不听，就是不孝，是“吃苦还在后”。

    我蹙眉：“我不需要像你证明他对我是不是认真的，我比你们要了解他，我知他是什么样的人。”

    隔着餐厅门，她抬手指着客厅方向，嗤笑：“他才二十一，北芥，你四十的时候，他也才二十八呢！今天我就把你当闺女看了，你找这样的，甭对方再有钱我都是不答应的！”

    “我答应了。”她话音刚落，姑姑就在旁小声拆台。

    母亲当即又是一掌重重拍向桌面，斥：“有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