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地,他们又了第三次,第四次……
程久只有两次表现得不尽如人意,后来就再也没有那么快过,青涩的压在师尊上不断起伏,那的东西几乎没从霜迟的里离开过,偶尔也会很快又急迫地来,仿佛两个人已通过相连的为一,任何一分离都会让人痛苦万分。
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霜迟张着嘴却发不声,只是僵着腰,里狂涌,从小腹到大都失控地不停发抖,像是被坏了。程久被收缩的得舒服至极,咬牙着绞缠的媚狠狠了几,跟着在他一如注。
那东西短暂地蛰伏来,半不地戳在他的里。霜迟被连续的了力气,虚脱般在床褥上,浑大汗淋漓,瞳光发虚,女还在时不时地轻轻搐。
他得像刚从里捞来,整个人被浸泡得骨都酥了,抱在怀里又又。程久只觉得和他相贴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熨得火,度一直侵袭到脑海里,把理智一蒸发。
他仿佛在经历一次无止境的烧,又或者是陷一场荒谬的绮梦里,梦境禁忌又香艳,他的师尊躺在他底,最隐秘的私为他敞开,任他百般探索,恣意攫取。
像是要把这一年来不得已的冷待和疏远都补偿给他,叫他亲近得彻彻底底。
他的息就没停过,烧得人脑胀的笼罩着他,间尤其的,总是会在去后的短短几息又起来,胀得发痛,必须要立刻师尊的才能缓解。
而霜迟一直没阻拦过,默许了年轻弟不知节制的索取,甚至间或发闷哑的低,满脸红地张着,任少年的在自己的里。
他这似乎没有底线的纵容更是助了程久的念,在短时间迅速学会了怎么师尊的。他不再询问霜迟,重新起后,便熟练地压着霜迟的大往两边分。
但这一回,霜迟阻止了他。
“停,停一。”他说,声音异常沙哑,有气无力地捉住程久的手,同时微微并拢双。
程久抬看他:“怎么了?”
他的神还是迷蒙的,眸光却极炽,盯着霜迟就像野兽盯自己的猎,透着难掩的凶狠劲儿,仿佛只要霜迟稍一挣扎,他就会立刻扑上去咬断他的脖。
霜迟闭了闭,脸颊发的同时又有好笑,他的手指,低声:
“缓一缓,麻了。”
他十七岁的弟,在事上的经验匮乏得可以,了这么久,居然没有换过一次姿势。霜迟再是肢柔韧,被他压着了这么久,也难免有些不适。
程久这才如梦初醒,表僵了一瞬,懊恼自己的疏忽:“对不起,师尊。”
“不必歉。”霜迟动了动,“手松一松。”
程久抿了抿嘴,还是温顺地放了手。他在霜迟面前从来没有脾气,在外时多么冰冷又的棱角,到了霜迟这里也会尽数化,愿意无条件地听从霜迟的每一句话。
也依依不舍地退去了,带一涟黏腻的。女被得太久,迟迟没有合上,裂开,里艳红的,一的混杂着,散发郁的腥臊味。
Loading...
内容未加载完成,请尝试【刷新网页】or【设置-关闭小说模式】or【设置-关闭广告屏蔽】~
推荐使用【UC浏览器】or【火狐浏览器】or【百度极速版】打开并收藏网址!
收藏网址:https://www.shibashuwu.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