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过，阿裴谈了几个Omega，但都没有多久就分开了。我有时候会后悔，如果我当时……”

    他不是第一次知夏舒的想法，但却是一次地听到这些话从夏舒本人的嘴里说来。夏舒走的这几年，常杰也明里暗里地提到过几次，包括夏舒回来的时候，常杰他们的举动也让他意识到了一些不对。但沈裴从来没有想过去回应什么，一来是觉得没有必要，二来是怕双方尴尬。

    但已经没有比此刻更尴尬的时候了。

    他不知夏舒在同谁说这些话，他只知自己最好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地快速离开这里。

    沈裴的脚刚转了个方向，就听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夏先生。”

    “我想说，你不会是以为裴哥边一直没有固定对象的原因，是因为在等你吧？”嗓音是他熟悉的嗓音，可这个音质却与肖杨平日里的并不一样，像是带了夜风的凉意，又带了嘲讽的味。

    沈裴一时之间僵在了原地，迈地脚都默默收了回来。他自觉偷听人说话并不德，但他可以确定如果自己此刻就这样离开，一定是会后悔的。

    “夏先生今年有二十六七了吧。”

    “怎么，我和阿裴六岁就……”

    “我大学的时候，选修过一门心理学。当时那个老师说，自以为是，喜一个人就要胡搅蛮缠死磕到底的那，是典型的共生期思维。我当时想啊，共生期这东西，大概随着发育和成人，早就会被抛到一边去了吧。毕竟现在可不是几百年前的那个时代。”

    “但我没有想到，二十六七的夏先生倒是很好的给我演示了一番。”

    肖杨的话一脑地了沈裴的耳朵。说话的那个人与他大多数记忆里的肖杨并不一样，但却意外地与那日站在围墙上的肖杨重合起来。

    沈裴有想笑，不知为何，他就是觉此时的肖杨，咄咄人的肖杨透着与平日不同的可。

    对，可。

    沈裴又暗骂自己太过麻，侧过靠上一旁的墙，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

    “你这话就不太对了吧。”夏舒咬牙切齿地说，“我那天回去找人问了一，才发现我从前见过你。”

    肖杨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