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的一个战栗。

    他的耳垂、后颈、腰都十分，每每在床上被碰的时候，嘴里发的声音都能变了个音调。

    “什么……”

    “原先打过耳？”沈裴问他。

    肖杨愣了一，思考了片刻后，乖乖回：“打过。”

    “什么时候的事了？”

    “初中，现在已经密了……”肖杨一边解释着，一边扫视着沈裴的脸。他本以为对方不会在意这小小的一，毕竟从前他都没有提过。

    他一向了解沈裴的喜好，只怕他会不喜。

    沈裴的手指上他的耳垂，在那个耳附近轻轻搓了一，问他：“会痛吗？”

    “还好，就一的事。”

    “好。”沈裴松开了手，说，“本来想再给你买一只耳钉……还是算了吧。”

    肖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

    “啊？”

    沈裴看着他这副模样，失笑：“就是觉得，你要是带上的话大概会很好看。”

    “那我明天去通了？”

    沈裴说：“算了吧，你那么怕疼，我舍不得。”

    肖杨的手指蜷起了一，指尖轻轻划过沈裴的肤，叫他平生了几分意。

    沈裴抓上他那只无意作的手，将它从自己的脸上挪了来。

    “肖杨。”

    “我之前在你房间里找到过一张照片，照片的背面……有一句话。”

    肖杨的另一只手也僵**去，缓缓地从沈裴的脸上撤了来，放在了自己的上。

    “哪一张照片啊……”他问。

    “你还有其他的照片？”

    实不相瞒，还多的。

    肖杨有被抓包的心虚，他不知沈裴看见了多少，又知了多少。

    他的每一本书里几乎都夹着那么几张照片，或是从校刊上剪的，或是从别人那要来的。照片中的主角，从来也都只有那么一个人。

    他眨着睛盯着沈裴的脸，知对方决计受不了他这般的对视，一定会先一步败阵来，自己转了话题。

    然而肖杨没有想到，这次却了意外。

    沈裴的手附上了他的睛，将他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有指间微微透了一光亮。

    “裴哥？”肖杨不明所以，不知这位沈大爷今个是转了什么，一切举动都不似寻常。

    “我很喜你，要不要和我个对象？”

    “我们不是已经……”

    肖杨止了话。

    他恍惚想起初三那年的暑假，他撑着半倚在吧台上，对着那厢的沈裴笑嘻嘻地说：“我喜你的，要不要和我个对象？”

    沈裴他……是不是都知了？

    “我……”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但临到嘴边，却觉得无话可说。

    他确实是惦记了这个人许多年，也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