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试衣间，去试一。”柳闻归解释。

    戚临：“……”

    他默默地把那个盒从戚临的手里，放回旁边的货架，飞速付好了钱，拉着戚临快步超市。从到尾，都没有人注意到他碎发微微泛红的耳廓。

    “好麻烦啊。这个？”

    可当柳闻归把东西放上货架，正开二维码准备付钱，就看到视线里突然了一个蓝盒。

    “那这个呢？”

    “你还没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呢，走这么快什么。”戚临挣开柳闻归的手，咸咸地说。他的视线在柳闻归的脸上徘徊片刻，直觉自己应该是问到了什么稀奇东西，才引得前的柳队这般举动。

    “现在我们去哪？”戚临双手抱，大包小包的都挂在柳闻归上，他倒也乐得清闲，并且丝毫没有半分的羞愧与不自在。

    “这个？”

    正挑着衣服的柳闻归停住了动作，半分钟后才缓缓把衣服了戚临的怀中。

    “这是什么？”

    戚临笑了笑，又扬着他递来的衣，似乎是在询问这是什么意思。

    得了，这位剑修还当真是油盐不。不说就不说吧，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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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琅满目的商品着实是冲击了他的球，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除了锅碗瓢盆之类的，很多东西他确实都不曾见过。

    戚临望了柳闻归一，才迈开跟着导购员走了。

    “晒衣服的。”

一块？”戚临偏过问。

    他跟在柳闻归后，定定地看着他给自己挑着什么巾之类的东西，像是一个乖巧的跟班。

    柳闻归瞧着这位上百岁的皇，毫不留地说：“不去，还会塌。”

    “我可以坐吗？”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柳闻归摸了摸鼻，撇开视线。

    他抬起，看了好奇宝宝戚临，然后对上了收银员玩味的目光。

    柳闻归给他挑的都是简单的款式，不至于让戚临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穿上。夏日的衣服也还好买，加上戚临本就是一个衣服架，再上那张脸，几乎是穿什么都好看。

    “可你不告诉我，我万一用错了怎么办？”戚临仍是不死心地追问他。

    戚临：“……”

    导购员这才看清了戚临的脸。她原先看着他这一发，还以为是陪男朋友买衣服的挑女孩，却没有想到真正要买衣服的正是这位“女孩”。她挂着职业式的微笑走上前，：“试衣间在这边。”

    好奇了一路的皇终于消停了。

    “是，要委屈……你了。”

    戚临大概试了有二十分钟，柳闻归就结了帐带着人走了。

    第5章

    “你不会用到的。”

    “超市。”柳闻归答，“买一些日用品。”

    戚临不时地侧过打量着柳闻归的脸，心里突然生一熟悉的觉。这个人说话的语气和钟像了八分，连说话时的神也如一辙。让他不由地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睛了问题，又或是太执着于钟了，才会现这样的错觉。

    “推车，给婴儿坐的。”

    “打的。”

    戚临只得袖手悠悠地走在柳闻归的后，两人就这么把整个百货逛了一圈。柳闻归不像小百合，他似乎不怎么说话，算是剑宗一脉相承的冷淡，除了必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