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

    谢瞻顾说：“王老师说周是三第一次月考，你必须好好考，用成绩惊艳她，好不好？”

    贺池说：“好。”

    谢瞻顾接着说：“第二，在你中毕业之前，恋关系暂时保密，对外我们还是表哥表弟的关系。但是你可以告诉席永宽，因为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可以告诉陈甸甸，除了他们俩，不能有第五个人知。”

    贺池说：“好。”

    “第三，”谢瞻顾顿了，“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无条件答应你。反过来，我要想结束的话也会直接告诉你。”

    这回贺池没有直接说“好”，他思索几秒，问：“什么原因会让你想要结束这段关系？”

    谢瞻顾斟酌片刻，说：“当你不能带给我快乐的时候。”

    贺池没有应声。

    他自己都很少觉得快乐，又怎么敢保证能一直带给谢瞻顾快乐？

    他毫无信心。

    “你呢？”谢瞻顾说，“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贺池淡淡地说。

    “那就等想到了再说。”谢瞻顾说，“好了，你该去学校了。”

    贺池抬手看了表，重新抱谢瞻顾：“还可以再待一会儿。”

    谢瞻顾说：“那你先来。”

    贺池说：“会到床上。”

    “没事，”谢瞻顾说，“反正要洗床单。”

    贺池住谢瞻顾的侧腰，缓缓后退，谢瞻顾抿双，不让自己发声音来。

    从负20公分变成0距离，谢瞻顾在贺池怀里翻个，和他面对面。

    从现在开始，贺池对他来说不再是初恋的儿，而是他的男朋友，他的伴侣。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他现在就想认认真真地看看贺池的帅脸。

    谢瞻顾抬起手，用指描过他黑的眉，过的鼻梁，抚过柔的，心满意足地笑着说：“我男朋友真好看。”

    贺池静静看他片刻，低来吻他。

    谢瞻顾闭上睛，张开嘴，接纳他的。

    心脏沉稳而有力地动着，谢瞻顾觉到快乐溢满腔。

    贺池回学校之后，谢瞻顾又躺了一会儿，起来把床单和枕都撤了，和毯一起丢洗衣机里，又了外卖，这才去洗澡。

    手机放到喜的歌，谢瞻顾边洗边唱——

    “哪朵玫瑰没有荆棘，

    最好的报复是丽，

    最的盛开是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