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那它如果复生了能活多久？”

    “十年。”

    我：“……阁折腾数万年活他，就为了让他再活十年？”这是有病吧？病得还不轻！

    皇冷笑：“你不必以为朕还多喜他吧？朕只是不甘心！十年，够久了！足够朕对他生厌。或许用不了十年，朕就会对他彻底厌烦，到那时也能让你解脱。”

    果然是偏执狂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判断。

    “你的意思是，等他再死了，我就能回到自己的？”

    皇略一顿，微眯了睛看着我没回答。

    “回答！我总得全搞明白了才能决定要如何吧？我知我现在是你的俘虏，没有谈条件的资本，但你别忘了，我虽然无法杀了你，但我附以后想要再自杀还是很容易的。譬如找个一，最不济我砍自己几剑……”

    皇用看神经病的神看着我：“你！”他冷笑：“你不要忘了，它本就是拼凑起来的。你就算把它砍成八，朕自有法再将它拼凑完整……”

    “那我纵这去岩浆呢？化成气化成灰你还能拼凑？”

    皇的表像是要掐死我，瞪了我半晌，才了一气：“你只要乖乖地用他的活十年，等他死后，朕看在你立功的份上放了你，还会用再帮你凝一来，让你活得好好的真界的客卿……”

    他给我画了一张大饼，我眸微微闪动：“真的呀？不骗我？”

    皇似是暗松了一气：“当然，朕说话算话。”

    “那我要如何？”我睛闪亮起来，明显心动。

    皇一直盯着我：“这么听话？”

    我苦笑：“我只是识趣而已。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吗？”

    皇微微，眸光复杂：“其实他在这一上不会屈服……”说到这里顿住，叹了气：“算了，你比他识趣。你过来，站在他的这方向，待会朕自会法，让你在无痛苦中魂魄离，到这躯壳。”

    他说了法。我依照他所说站好，垂眸看着棺材的人。

    皇对我的听话很满意，他一抬手，小心翼翼法，推开了原本严丝合扣在那里的棺材盖，让里面的那躯壳完全了来，我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