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绛，原来你已经如此不信我了。”

    一抬手，将我手里的茶杯夺过去，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向我一亮杯底：“现在放心了？”

    我看着空空的手，好吧，我对他确实有疑心……

    他再问：“你我可曾经是过命的朋友，彼此可以付后背的那，你我原先虽然常常吵架，但从未怀疑过彼此。这些年你在天上到底经历了什么？以至于连我也开始怀疑了？”

    我敲了敲眉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的我确实谁也不信……

    不过我没打算认，习惯把锅扣在他上：“这怪我喽？谁让你变化这么大的，简直像换了个人，原先多清纯害羞的娃啊，现在你脸厚的像城墙，还这么妖里妖气的。哼，甚至还化成女舞，的那样妩媚妖娆……”

    他把手里的茶杯哒地一放：“这是我第一次化为女舞你信不信？”

    我挑眉不信：“第一次就被我碰到了，这么巧的？你的好娴熟啊！”

    骗鬼呢！

    “绛，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赌约？”他又问。

    我一脸茫然望着他。

    什么赌约？

    他瞧了我片刻，脸不好看起来：“你果然忘了！”

    我辩驳：“隔了四五千年呢！谁还记得这么多。”

    “我记得。”他静静开：“当年你和我的一切一切我都记得，一刻也不曾忘怀！”

    我：“……不是每个人记忆力都这么好的，话说你我到底有什么赌约？”

    “你我最后一次吵架，我赌气说，以后我如果没脸没地再主动和你说话，就化为女人在大广众之舞给你看。你忘了？”

    他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我当时只以为他说的是气话，也没放在心上，时间稍稍一，那自然是忘的一二净。

    我对他有了些歉意，不过还有些纳闷：“可你舞时没主动和我说话呀，没算违诺吧？”

    “很简单，阿绛，我拖不过你，你压不会主动来找我。所以我那时就决定主动找你，提前给你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