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谨明从来不是很封建的人，如果是平时这会估计他也很愉悦。只是他刚到石光宏跟他说的话，在加上心里那烦躁，没忍住问了一句。

    【公明：只要是粉，你就这么随便？】

    公明的弹幕一直都有金边框，在所有白弹幕中看上去非常明显。

    如果说之前直播间氛围还其乐，现在公明这句话则让氛围彻底凝固起来，现在明人都知之前的确不是错觉，土豪粉公明现在的的确确在怼三宁。

    有人在弹幕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就有人试图缓和气氛，他们快排队。

    程川宁看着这句话愣了一，他的企鹅疯狂地闪烁，他打开看了一。

    万泉：怎么回事？土豪吃醋了？他不喜你和其他粉丝太近？

    其实不少直播间都有这现象，有些粉丝更少的主播，为了留住土豪还会和土豪粉来一段网恋。也有些土豪就愿意找这粉丝少的主播。

    程川宁不是这人，甚至他觉得公明也不是这人，毕竟大半年，如果有这意向早就表现来了。

    他之前养过一只猫，把猫捡回来洗净打疫苗治病喂了几个月。结果他来这租房之后，猫就特别喜住在对面的女生，一直粘着对面女生。他把猫抱回来后，猫还偷着跑到对面。后来猫砂猫爬架都搬到了对面。

    前几天他把猫抱回来没多久就不见了，刚好他晾衣服忘记关门，还以为猫丢了，找了一整天还是对面女生回家后才发现猫在她屋里，他就脆把猫送给对面的女生了。

    他觉得公明大概也是这心，相当于自己养的崽，付最大的时间和金钱，结果却发现最亲近的人不是他。

    他看着万泉这句话，弹幕又在他排队试图揭过这句话，沉重地叹了气。

    【？？？】

    【公明大佬今天心不太好吧，三宁别在意。】

    程川宁再叹了一气，幽幽：“其实我也不想读全你的ID的，我可以这三个字，我起码也得先对公明讲吧，没想到我第一次落在你上。”

    语气非常沉和悔恨，顿时让直播间的气氛松动起来。

    直播间本来就衷于刷他和公明，本来还以为主播和土豪粉有矛盾的人，因为这句话找到了主心骨。

    弹幕开始活跃起来。

    【我就说刚才怎么闻着一醋味。】

    【公明大佬原来这么别扭的吗！！了了，大佬我也可以！】

    程川宁笑着接梗：“既然可以，那么妹妹也可以。”

    别人调戏他，他会害羞，但是对于调戏别人，他还是会很乐意参与的。

    戚谨明本没想过后面还有这个发展，整个直播弹幕都开始对着他说我可以。

    他看着看着，突然没忍住嗤了一声，底涌上一笑意。

    戚谨明低看向自己手机微信，他和石光宏的聊天记录还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