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己，背叛自己，耍自己的人是她。为什么到了现在，反而说的像是自己抛弃了她一般？

    “季小，希望你可以停止这无聊的把戏。我不是季牧染的替，更不是她的影。”

    “我知！我都知！你是秦芮！是秦芮！”季悦枫忽然失控的喊，她这反应，让后者有些困惑和茫然。秦芮了解，季悦枫并不是很容易就激动的人，难是自己那句话激怒了她？还是被戳中了心事，而在心虚？

    “秦芮，不要再这样去了好不好？我好累，真的好累。和你分开这么多天，我唯一支撑去的动力就是你。我知我很没用，很混账，更不上这么好的你，让你那么伤心，但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你听听我的解释好不好？求求你...”

    季悦枫恳求的语气，让秦芮鼻一酸。那些话像是球，一敲击在她的心上，将那颗本来就满是裂的地方撞得粉碎。她停动作，任由季悦枫这样抱着自己。听着对方从季牧染的威胁，房间里的那场戏，再到后来那晚在酒吧的事，渐渐代的一清二楚。

    在听完这些解释之后，秦芮没有任何反应，那脸上淡漠不屑的表，就如同看了一场廉价而狗血的电影。即使很便宜，却浪费了她宝贵的时间。

    “秦芮，你还在听吗？”沉默的气氛，让季悦枫很害怕。她不知秦芮会不会选择原谅自己，哪怕这个人骂她，打她，都比现在这样不理她要来得好。“嗯，我听到了。”简单的回应，让季悦枫心里凉成一片，她开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嗓里，却变成了一句对不起。

    “呵呵，季悦枫，你现在是以什么份来歉？是以你季氏总经理的份，还是季牧染的女朋友？”

    “我...”秦芮的话，让季悦枫无言以对。她想告诉她，自己她，是她的女人。可如今，自己这个最她的人，却伤她最，又还有什么资格再说？

    “怎么？说不话了？季悦枫！你知不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样！为什么有什么事你都要瞒着我不告诉我！难我就这么没用？哪怕一困难都不能帮你分担？你以为你那样是为了保护我，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并不需要你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