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想说什么？”聪明如季牧染，自然能听季悦枫的话里有话。她将烟叼在嘴里，从侧面看去，完全没有平时沉默且在上的模样，反倒有几分小混混的觉。“，我在说什么你应该能明白。她在你旁守了那么久，我不信你看不她对你的，更对她没有一觉。”

    “她是个好女人，也很适合当我未来的嫂。你已经错过了一次，这回，我真的不希望你再错过。是一很奇妙的东西，它很难磨灭，但在心死之后，却又脆弱的如同薄翼。有些时候，你应该回看一看。也许，有人一直都在等你。”

    季悦枫的话，让季牧染陷沉思。她知对方中的那个“她”是在说黎亚。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季牧染记得那是在很早以前。一个人如果是真心去另一个人，即使她伪装的再好，那双睛却骗不了人。

    季牧染想不通黎亚为什么要喜自己这样一个对她那么差的人，更不愿让两年前自己对季悦枫过的错事在她上重现。可不论自己再怎么去疏远她，去无视她，甚至伤害她，那个傻乎乎的女人却还是一次又一次扑上来。

    这些天，当一个人独或静来的时候，季牧染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送黎亚回去黎家时，她对自己说过的话。

    “季牧染，我知你是一个害怕去的人，更知你不想被改变。如果是这样，我愿意等，等到你想明白为止。不这份等待需要多久，我都不会放弃。你需要，更值得有一个人来替你分担寂寞，替你惜自己。那个人，只会是我。”

    “本来，我并不想告诉你这些的，但事已经到了这地步，我想你也早就把我看了个透彻。你不必讨厌我，也不需要疏远我。我只是想把这些话，当最后一次挣扎。季牧染，别再自己去承受孤独。上一个人，并不代表改变或毁灭，而是另一完整。”

    “你怎么会忽然帮她说话？我记得你应该是很讨厌的她的，不会是怕我反悔，所以才急着把我推给别人吧？”

    “以前讨厌她，是因为我们两个是敌。现在，我更愿意把她当成我的嫂。”

    “嫂？可是我并没有说过我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