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还我了。”

    叶怀宁彻底无话可说。

    季饶的心思没在杂志上，不时抬看叶怀宁，犹豫之后问：“移植，……为什么要拒绝。”

    叶怀宁握着勺的手微微一顿：“不想要别人的。”

    “为了你自己好也不要吗？”

    “排异反应很难说，不定还有后遗症，未必真的好，不想尝试。”叶怀宁的声音很淡，但透着固执。

    季饶心知这事急不来，不想再惹叶怀宁不兴，只能以后慢慢劝。

    叶怀宁粥喝了一半喝不了，放碗，躺回床里重新闭起。

    季饶没再打扰他，将他喝剩的粥和汤收拾掉，解决了那份麻辣香锅，之后就一直在旁边守着，注意着他输的度。

    叶怀宁一觉睡到夜里九多才醒，上的度没退，浑没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

    季饶依旧在，又给他重新买了粥来，但叶怀宁实在没胃。

    “中午的是青菜瘦，这份是贝虾仁的，你不是喜虾仁吗？没胃也吃，要不半夜饿醒了。”

    季饶帮叶怀宁把床升起来些，坐回床沿边，将粥倒来，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看起来还可以，尝尝。”

    叶怀宁冷看着他。

    季饶目光沉定，安静回视。

    僵持片刻，叶怀宁张开嘴。

    一个喂，一个吃，谁都没再声。

    一碗粥快见底时，叶怀宁搁在床柜上的电话响了，是徐因醒打来的。

    季饶看到来电显示，帮叶怀宁拿过来，递给他。

    叶怀宁接听。

    电话那传来徐因醒略焦急的声音：“叶哥你在哪？你有没有事？我刚拍完一整天的戏才看到你的事，你还好吧？需要帮忙吗？”

    叶怀宁平静说：“没事，已经没事了，暂时不需要帮忙，多谢。”

    “真的？”

    “真的，之后可能还要打官司，但问题不大。”

    “……那就好。”那的徐因醒有些言又止，犹豫再三到底什么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