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动晃开的波纹，慢慢说：“所以得让公众看到更多的东西，你只需要收集能证明叶怀安是那个机构幕后东的资料，想办法帮我拿到那个机构的联系方式，其他的我会。”

    许佑辛意识地问：“你想什么？”

    “这你不必知。”

    许佑辛犹豫不决：“你不担心我转就把我们今天说的事告诉他？”

    季饶轻哂：“你要是真打算这样，我也拦不住，这条路走不通，再走别的路就是了，最坏也不过是我去一刀砍死他，要是实在无路可走了，这倒也是个办法。”

    许佑辛闻言愣了愣，低声一叹：“所以我果然还是羡慕小叶总，能有人为他这样奋不顾。”

    季饶没再接腔。

    说这些没有意义，他也不想说。

    “……我试试吧，可我帮不了你太多，只能力所能及的事，我得先自保，怎么彻底扳倒叶总，得靠你自己想办法。”

    季饶：“这样就够了。”

    沉默片刻，许佑辛又：“等叶总没办法控制我了，我会把还给小叶总，如果他不嫌我把它脏了。”

    季饶用力一握拳。

    没有在咖啡厅里坐太久，俩人一前一后离开。

    季饶开车回程，等红绿灯时，他抬望向前方大楼，盛星的总就在那里，默数到已经亮起灯的十八楼，但分不清哪一间是叶怀宁的，他现在是不是在里面，又在什么……

    季饶微微愣神，直到后车喇叭响起，信号灯早已转绿。

    不得不敛回心绪，踩油门。

    作者有话说：

    正文 “我言了。”

    半月后。

    叶怀宁和季饶在律所见面，跟律师商谈案展况。

    叶怀安那个畜生命大，已经从重症室转普通病房，还死咬着叶怀宁不放，案件最终还是走上了司法程序，个月就会第一次开。

    季饶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二十分钟到，没有先上去，在律所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