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宁往前走去，季饶赶跟上。

    矿场里好几条生产线同时开工，整个工地火朝天，到是飞沙走石、机械轰鸣声。

    “这里每天的日产量有多少？原石开采宝石的比例大约是多少？”

    叶怀宁没有介绍，就让季饶自己看，季饶问东问西，像是对矿场很兴趣，叶怀宁有心就理他一句，没心就当他在跟空气说话。

    季饶也不介意，叶怀宁不烦他在这废话他就是赚了。

    正值午后天气最的时候，叶怀宁被太晒得面微红，脸侧有落的汗，季饶看到掏张纸巾上他的脸，叶怀宁眉轻蹙，抬看向他：“什么？”

    季饶帮他完汗，再递了张净纸巾给他：“汗了，。”

    叶怀宁接过纸巾，转开。

    季饶笑了笑，又问他：“怀宁，这间矿场规模这么大，产的宝石你打算卖哪里？”

    “你问太多了，这是商业秘密。”

    季饶浑不在意自己讨人嫌，继续问他：“没想过自己开珠宝公司吗？”

    叶怀宁拧眉，他当然想过，自己开采来宝石自己加工成成品卖，但是一来他这座矿场产单一，只产红宝石，他还要寻其他货源，二来要从零开始起一间珠宝公司并不容易，他得耗费大量时间力，算起来确实转卖更合算一些，而且他选择合作的国际珠宝公司很有诚意，给的价格也偏，他没有理由放弃去选一条更难的路，虽然后者如果成功收益可能是前者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他不缺钱，不是非要赚这个钱不可。

    季饶看了他的犹豫：“怀宁，你以前可不是这么保守的人。”

    “你也知是以前。”叶怀宁淡声音。

    他以前事随心所惯了，包括生意。

    现在，每一件事之前都会意识地寻找让自己最省心省力的方案，这一有利有弊，未必就不好。

    季饶不放弃地劝他：“你肯定也有过这个想法，要不试试吧，自产自销，让我也搭个便车一，我们合伙开公司，碰上什么麻烦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我帮你分担困难，这么大一个矿场，不要便宜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