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为的本来就是这个。”

    女人哆嗦了一，哽咽：“我是被我丈夫卖来这里的，他们评估我的等级很，我丈夫以五十万的价格把我卖来了这里，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吧……”

    两天后。

    依旧是那个吴姓男人将季饶送来，这一次他在车上好好睡了一觉，直到被人拍醒，重新回到城南公墓的停车场，已经是傍晚。

    车时男人笑着提醒他：“回去记得遵医嘱吃药，对你恢复有好，合作愉快，次还有客有需求，可以给我们介绍生意，买卖都行，哪天你自己再赚到钱了，也可以来重新挑一个好的。”

    季饶冷淡。

    男人送他车，最后跟他握手。

    季饶盯着他的睛，忽然问：“我去了你们那里才发现，还有很多人是被迫卖的，你们不顾他人意愿，行为他们摘除，这伤天害理的事，不怕遭报应吗？”

    男人脸微变，随即又镇定：“季先生说笑了，哪有那么多被迫，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正规医院还有无休无止的医闹呢，我们这机构，碰上一两个贪心不足的，都是常有之事，当然，我相信季先生不是这样的人。”

    季饶轻蔑笑笑，没再浪费。

    男人离开后，他坐上自己的车，第一时间打开手机。

    有几通来自叶怀宁的未接来电，还有他发的微信消息：“你去哪了？看到回话。”

    “你到底去哪了？不想回电话以后都别回了。”

    “你到底什么去了？”

    小张也发来微信提醒：“叶总在找你，季哥你看到给他回个电话吧。”

    季饶直接拨了叶怀宁的电话号。

    叶怀宁刚跟人开完会，一走会议室就看到手机上的季饶的来电提醒，快步回去办公室接听。

    “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

    一接通叶怀宁先开问，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急和不安，季饶听着忍不住想笑，这理所当然的质问，倒真像以前的叶怀宁，叫他分外怀念。

    “去办了事，晚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