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被警方捣毁，但季饶的在割当天就被国外买家拍送走，是再不可能追回来了，不过季饶本来也没想过能要回来。

    叶怀宁不想再提这事：“就这样吧，不要就不要了。”

    季饶看着他。

    叶怀宁：“嘛？”

    季饶伸手，摸了一把他脸：“不嘛，回去了。”

    当天傍晚，警局那边打来电话告知叶怀宁，许佑辛指证了叶怀安给他们摘换，他脖上原本属于叶怀宁的就是最好的证据。

    有了许佑辛的证供，加上叶怀安助理和落网的当时经手叶怀宁手术的医护的供述，叶怀宁的案已经逐渐明朗化。

    “我问过律师，叶怀安的量刑至少十年起步，他这次肯定跑不掉了。”季饶一边冲咖啡一边说。

    叶怀宁抱着咖啡杯，轻一气，不想再提起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事：“不说他了，晦气。”

    季饶笑：“好，那就不提了，事过去了，以后都别想了。”

    叶怀宁去客厅里拿助理午送来的文件，扔给季饶：“这份协议书你看看。”

    季饶随手翻开，看清楚上容，惊喜溢于言表：“你竟然还记得这个事。”

    上次他怂恿叶怀宁开珠宝公司，让他一，叶怀宁果然被说动了，已经在着手筹备这个事，这是叶怀宁让人准备的权协议书，需要季饶签字。

    季饶说给他百分之一，叶怀宁果真就只给了百分之一，已经足够了。

    季饶没看：“过几天我安排转账过去。”

    叶怀宁提醒他：“你都不仔细看看？这是你全家了吧？”

    “叶总肯定不会坑我，要真赔光了，叶总就再包养我一次吧。”季饶厚着脸说。

    叶怀宁懒得跟他废话：“等过几天我叫律师来你再签字。”

    季饶手撑在料理台上，看着他笑：“怀宁，需不需要这么正式啊？”

    “上千万的合同，手续当然应该正规走，涉及到钱的东西，亲兄弟都得明算账。”叶怀宁严肃说。

    季饶顺嘴：“亲兄弟明算账，那夫妻呢？我俩要是结了婚，那不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了，就不用分这么清楚吧？”

    叶怀宁轻眯起，见季饶不似在说笑，语气中多了几分意味：“你这是跟我求婚？”

    “我求婚你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