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一班，我格开朗……”

    “为什么来面试这个职位？”韩冽神清寂地看着池淼，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支黑签字笔，灵活地转了一圈。

    池淼毫不迟疑地答：“第一，我想充实我的大学生活，丰富校园经历；第二，我觉得我们学校的游泳队很有实力，为学校争夺了不少荣耀，我愿意为它服务；第三呢——”她轻顿了顿，嘿嘿一笑，“我想赚钱。”

    “这三个目的当中，你将哪个排第一？”

    这……

    池淼一时间有些犯难，这个问题不在她的准备范围之，虽然她的心中有十分明确的答案，但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如实作答。

    短暂纠结过后，为了避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说面试成功后被削减工资或者被认为虚伪之类的，池淼还是选择说实话。

    她不自在地摸了把后脖，笑容也了些：“实不相瞒，赚钱排第一。”

    这番话不禁令韩冽想起几个月前他被池淼溅了一茶的那个夜晚，那会儿她好像是在打暑假工？

    还想起上个月她说的那句“家境贫寒，告辞”。

    如此看来，她家里是条件不好？

    条件不好还那么大方给陈西发300块钱让还给他？还要帮室友分担电费？

    思及此，韩冽谛视池淼的颜微，似在察什么。

    须臾，他转眸往池淼简历上看了几，像个拥有丰富面试经历的面试官，不不慢地问：“中有过两年拉赞助的经历，两年的经历让你觉得拉赞助最重要的是什么？”

    “胆大！心细！脸厚！”池淼说这话时昂首，双目铮亮，可谓底气不足。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再清楚不过了。

    韩冽继续由浅提问：“怎么证明你备这三优势？”

    池淼丝毫不慌，话语畅：“我觉得这需要时间来证明。这三个要素中，我自认为自己在细心上面差了那么一——”说到这里，她笑眯眯地比了一小节手指，调真的只是差一，然后又一脸定，“但我认为我胆足够大，脸也足够厚。”

    韩冽半颔首，轻微扯，宛若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