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空气中充满难以言述的气息。

    韩冽望着韩明那双饱复杂绪的，脸线条逐渐僵，似乎在着什么思想挣扎。

    好一会儿，他眸中的对抗与愤懑缓缓消退，绪也平静不少，只见他半颔首，结上一，低声：“你可以不支持我，但请你不要阻止，我是不会放弃的。”

    话里了明显的选择，韩明听了，默然须臾，而后轻垂闭了闭，他说话速度慢了许多，也不在咆哮了，却透着藏不住的失望与沉重。

    “你太令我失望了，从你幼儿园到中，我钱供你上最好的学校，最贵的兴趣班，我给你住最好的，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你呢？怎么回报我的？上大学了，找你你妈去了，当我这个父亲死了一样！”

    难得看见父亲这幅模样，韩冽的间隐隐作痛，他，嗓音微哑：“是，这些你是给我最好的，可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那你想要什么啊！”韩明抬提音量，那双往日炯的混浊不少。

    韩冽愣了愣，垂，怅然若失地说：“我想要的，你已经给不了了。”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鬼话！你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没时间跟你浪费！”韩明心里又烦又暴躁，绪有些失控，大手用力地一挥，“你就回答我，你到底听不听我话！”

    空中飘起一重又无奈的叹息。

    韩冽低起眉心，睛闭起，额上有着的折痕。说了这么多，还是白费力气。

    韩明盯着韩冽，倒也没他。

    风过树梢，他们都在思想斗争。

    好半晌，韩冽叹了气，被迫了他认为的他所能够到的最大的妥协。

    “我会一直利用空闲时间学习金知识，你给我时间，如果我大学毕业还是没能省队，我就认命，听你的安排，行吗？”韩冽目光恳切望着父亲，话语都变得卑微起来。

    终究父一场，他能够在荣华富贵中大成人，前这位苛刻的父亲功不可没，即便少了应有的关，他也还是狠不心到二选一。

    可韩明失望极了，面上红渐，无论是表还是气都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愤恨。

    “你太天真了！宝贵的大学四年你就用来玩？！我不，你今天必须给我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