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

    墙，大火。

    那火势大得极不寻常，并不像是寻常的起火。如果真有那么大的火，所有人都会化成灰烬。如同那把扇，片刻间灰飞烟灭。

    程家的宝藏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既然是财，又能在不打人的况藏起来，最好的藏宝之地应是在自己的底。程家抄家时，衍国公府被掘地三尺。如果真的埋在程府的地，阿楚不可能找不到。

    程禹明知东都城最危险，他为什么非要回来？如此说来那些东西定然不在城外，应该就藏在城中的某一。

    程家自凌朝建国后已历经好几代，谁也不知那笔财几时开始积攒的，更不知程家来来往往经手过多少产业，也就无从判断他们的藏宝之地。

    这些事她能想到，阿楚肯定也能想到。或许他们的想的方向不对，又或许那些东西并不在城中。

    如果是城外，那更加不好找了。

    她胡地想着，越发偎边的男人。心一寸寸地安定来，心即使没有程家的宝藏，她也有能力给儿铺路。

    只是就算不找程家的宝藏，也应该把程禹找到。他自小有才名颇有几分算计手段，如今他在暗他们在明，谁知他会什么事来。

    权势让人铤而走险，仇恨更是让人丧失理智。

    那日去陈家之前，是有人给他们送了信，送信的人正是何婶。若不然他们还打算继续装作不知，等着程禹先脚。

    既然程禹了手，他们自然没有再等的理。程禹自己暴行踪，目的应该不只是想给何婶母女一条生路。

    当年的芝兰玉树的程世，衍国公府的一代家主，世人将他比之四方神。那样一个男人…

    四方神？

    她蓦地坐起来，低喃着：“阿楚，你说通天台面会不会有地？”

    公冶楚闻言睁开，“商氏建朝之初为显凌氏威武，遂命人兴修通天台，当时负责监造的正是第一代衍国公。”

    夫妻二人对视着，再无睡意。

    通天台是凌朝的象征，商氏代代帝王都会登台祭天祭祖。还有五日便是祭天大典，不仅皇帝要去，为重臣的公冶楚也会去。

    如果那时程禹想什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