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

    不是□□，不是渴望占有。

    就只是喜。

    单纯的喜。

    因为生活环境, 也因为要赚钱, 张郁青从小同各各样的人打到。

    从中起, 他就在纹店兼职，偷师学艺, 然后成为兼职纹师，19岁大学退学后，他自己开了这家纹店。

    他见过的人很多, 也有很多方式躲避开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

    他本可以把话题岔过去，像前两次一样，用“我不是替么”之类的话调侃而过。

    他也知秦晗不会有勇气再说第二次了。

    换任何一个女人告白, 张郁青都会这么。

    但秦晗不一样。

    张郁青忽然想起前些天，更半夜，小姑娘满是汗地跑来，缩在他的外里哭得停不来。

    小小的一团，颤得像秋风里枝上的枯叶。

    张郁青不动声地叹了气。

    她正面说了，他就要正面回答。

    算是他对这个小姑娘的特别待遇。

    张郁青只停顿了一瞬，又把目光落回秦晗上的伤上，用碘伏继续给她消毒。

    他淡笑着问：“喜我，然后呢？”

    大概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秦晗反而愣了很时间，然后非常纠结又茫然地问：“什么然后......”

    秦晗上的伤有严重，张郁青忙着消毒，没抬：“喜我，然后，有什么想的，或者想要的么？说说看。”

    他的语气温和，像海诗里的河——

    “我的河这时平静而广阔，容得多少小溪的混浊”。

    秦晗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吗？想要你我男朋友？”

    张郁青忽然笑了：“小姑娘，这个不行。”

    “为什么？”

    秦晗一着急，也跟着动了一瞬，算是自己主动把伤戳在了张郁青手里的棉签上。

    她疼得缩了缩肩膀，仍然没放弃她的问题，“为什么不行呢？”

    “你太小。”

    “我上就是大学生了！”

    张郁青挑了眉梢，抬起看她：“我不给未成年，纹和男朋友，都不行，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