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了，泪哗啦哗啦往淌，语气里面带着恳求，“我能去吗？我能去听你说吗？”

    “不方便，有人在。”

    秦晗抹掉泪，她有些怔怔地问：“是......女人吗？”

    “嗯。”

    “大的那吗？成熟的那？20岁以上的？”

    “嗯。”

    秦晗摇。

    不会的，他应该会等我大吧。

    可是我已经在大了啊。

    过完年，我的虚岁就该是19岁了，离20岁真的不远了。

    我真的在努力大啊。

    秦晗看不清面前的门，满世界都是被浸的朦胧。

    张郁青没开门，也没像以前一样温柔地哄着她、帮她抹掉泪。

    他只在门里说：“秦晗，回去吧。”

    44.  糖纸   巧了，都是味的

    那两天帝都市了好大的一场雪, 帝都虽然是北方城市，但大雪不常见。

    朋友圈里被大雪刷屏，还有人跑到故去, 特地拍了故的雪景。

    几百年前的建筑, 得现代人的修护，朱墙碧瓦, 被晶莹的白雪覆着, 说不的。

    有人开心，也有人黯然。

    秦晗的室友们周末都不在，星期五的晚饭时几个姑娘说好了去郊区看风景。

    秦晗那天没在, 发信息也没回, 也就没能带上她。

    从郊区回来, 谢盈买了不少当地人自己的罐, 说是不加防腐剂的, 放在玻璃罐里的梨和桃。

    没有超市买的那颜鲜艳, 看着是健康的。

    孙怡站在宿舍门边翻钥匙：“哎，我钥匙哪去了, 谢盈用你的开吧。”

    “找什么钥匙, 门本就没锁！肯定是小秦晗在呢。”

    谢盈拎着罐跑寝室, 乐又麻兮兮地喊着：“My darling小秦晗，我给你买罐......”

    后面的话没说完, 她看清了秦晗的样。

    秦晗还穿着星期五走时的那件白羽绒服，连发都还是那天的尾。

    整个人蜷成一团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睛没, 但睑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