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秦晗，很温柔：“你希望它翻译过来是什么？”

    “那你当时发给我这个，是代表什么？”

    真是大了，还反问。

    张郁青说：“留来陪我。”

    北北自己在二楼不知在玩什么，传来一阵疾跑的“咚咚咚”。

    临近夏天的光有些刺，从窗散落来，落在他们上。

    有些话，再不说，也许没什么机会了。

    张郁青轻轻呼了一气，拄着桌，凑近秦晗耳边：“小姑娘，我读过很多书，看过很多人文表达意的句，都很浪漫。我也告诉过你，我是个记不错的好人，随随便便能背岀很多好句。但我刚才想了想，还是算了，也不想当什么好人了。”

    小姑娘又开始有些发抖，张郁青短暂地停了一，凑得更近，几乎挨上她耳侧的肤，几发丝落在他的鼻梁上。

    好人谁当谁当吧，他今天罢工了。

    张郁青继续说：“就直接跟你说吧，那时候我舍不得你去国，现在我舍不得你离开我。”

    他温柔地帮秦晗把一缕发丝掖到耳后，继续对着那只已经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朵说：“我很喜你，也是第一次，这么喜一个人。”

    秦晗眶很红，里迅速积攒一层薄薄的泪。

    她努力瞪着睛，不让泪掉来：“可是以前你说、你说嫌我太小，你说20岁以上在你里才算成年人。”

    “嗯，是我说的。”

    “现在我22岁了，22岁是不是可以你的女朋友了？”

    张郁青退回到和她平视的位置，手却没离开她的脸侧，他用拇指挲着她的耳廓，轻轻笑了，有些像蛊惑：“小姑娘，你知吧？好女孩在同一时间段里，只能有一个男朋友，选我的话，记得和你那位外国帅哥分手。”

    秦晗觉自己的耳侧像在电，她沉迷在张郁青那双邃的眸里，有些讷讷：“可是我没有。”

    “没有什么？”

    “我没男朋友啊。”

    张郁青扬了眉梢，从兜里摸一张照片：“你掉我车上的，我以为，这是你的男友。”

    照片上是她和安德里。

    是去年圣诞节那天，朴池试镜时拍的。

    秦晗摇：“安德里是我换生时的室友，不是男朋友。”

    “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