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你们俩简直是不想让单狗活了。”

    这话罗什锦和李楠也说过，秦晗脸微，把伞给了谢盈，跑了。

    后传来谢盈的笑声：“女大不中留啊！”

    照毕业照那天是张郁青送秦晗去的学校。

    毕业季有很多伤，秦晗也不能免俗。

    天气倒是听晴朗的，秦晗坐在张郁青的副驾里，幽幽叹了一声：“还是有些舍不得师大的。”

    “考个研？”

    秦晗摇：“那还是算了。”

    杜织之前说过，秦晗的成绩很好，虽然因为去国换生的几年错过了保研名额，但她如果想考研究生，直升本校，仍然有很多老师都愿意当她的导师。

    张郁青记得很多年前，这个小姑娘在夜里推开纹室的门，站在不算明亮的灯光，神定。

    她说，张郁青，我刚才查了的，当老师赚得也还行。

    她说，我努力，以后能赚很多钱，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这小姑娘那会儿17、18岁，不知人间疾苦，说了不少信誓旦旦的话，还有什么“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当时张郁青都没信，觉得她也就是被当的景动，像是看了电影或者书籍里煽的桥段，发一些叹，过几天也就被遗忘了，不到什么。

    后来杜织说秦晗在学业上特别拼，比三的准考生都张，就差“悬梁锥刺”了。

    起初听说，张郁青是有些意外的。

    秦晗考完的暑假他是见过的，小姑娘学习成绩是好，但也绝对不是那刻苦型的，言语间就能觉到她是一个没什么学习压力的人。

    这样的一个小姑娘，突然压着自己狠命学习，原因是什么？

    想帮他抗生活的担？

    张郁青也是那时候才隐隐察觉，秦晗以前的话不是随一说，她是真的在卯足了劲儿想要到。

    正逢路红灯，张郁青把车停，用一严肃的神态看向秦晗。

    他说：“小姑娘，说说看，为什么不想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