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睡。“

    “职业技能。”

    程愿安解开安全带刚转了，许霁叫住她：“等等。把衣服拿走。”

    顺着他神示意的方向，程愿安朝后座看了一那只香奈儿的购袋。

    昨天穿过的衣服鞋，已经被她整整齐齐的叠好，几乎照它们未拆封的样放回了原。

    “不用了许总，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许霁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侧看着她，“你觉得这些你穿过了的东西还能再给谁穿？”

    “……”

    程愿安中一哽。

    嫌弃。

    明晃晃的嫌弃。

    我穿过一次的难还能臭了不成？

    大概是发现自己的语气好像嫌弃得有些明显，许霁难得大发慈悲的补充：“你留着吧，就算是这次让你跑这么一趟的谢礼。”

    “我平时不穿这么贵的衣服，也不是我的风格啊。”

    “那就留个纪念。”

    纪念什么？

    戏吗？

    程愿安刚刚想继续拒绝，就听到许霁不耐烦的声音：“快迟到了，你到底还走不走？”

    “……”程愿安立即一无名火上，“走！但我拿着这么大的袋怎么去上班？！”

    “我找人给你寄到家里，地址待会短信发我。”

    “好！”

    看他这个态度，程愿安也懒得跟他再客气，翻了个白，一跨了车。

    “嘭——”的一声，关门声震天。

    连车都跟着晃动了两。

    许霁觉额前的发随着门外带来的那阵风，瞬间翻到了。

    这怪力女……力气大，脾气更大。

    -

    第二天，衣寄到了程愿安家。

    晚上班回来，程愿安一看到房的包裹，就想起许霁那一脸不耐烦的表。

    烦躁。脆拆也不想拆。

    直到她洗完澡来，罗卉见那大的包裹还原封不动的搁在地板上，好奇的问她：“包裹到了怎么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