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就这么僵了几秒。

    许霁开：“爸，让她适应一段时间吧。”

    “哦……没事没事，不急。”

    许齐昌嘴上这么说着，脸上的笑却明显的收了一些。

    看着夫妻二人离开舞会现场，罗卉赶走到许齐昌跟前，解释：“不好意思许先生，我跟安安他爸很早就离婚了，所以这孩一时半会可能是有不习惯……”

    许齐昌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个原因，表示理解，也不再追究。

    程愿安跟着许霁走来，立刻将他臂弯中的手回，又将跟鞋脱拎在手里，光脚走在沙滩上。

    一路上都很安静，只有渐远的音乐声和海浪声，彼此叠着，在夜晚的空气里幽幽转开来。

    许霁的上带着些许酒气，夹杂着他香的沉木尾调，从程愿安侧飘过来。

    程愿安一整晚跟着他，知他喝了不少，但看他人很清醒，她有些好奇：“你酒量还好？”

    许霁答：“还可以。”

    程愿安顿了顿，又问：“刚才的事，你爸会不会生气？”

    许霁一手拎着西装外搭在肩上，淡淡：“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太在意。”

    “哦。”

    程愿安觉得这好像是一句安的话，但许霁此刻的神和语气又都不像。

    在所有人面前，他都表现得像一个完老公。

    但即使是他名义上的妻，她依然看不懂前这人，摸不透他的冷。

    走到午走过的那条路前，程愿安一个激灵，警戒：“我不走这里。”

    许霁瞥她一，“我也不想再抱你。从大路走。”

    两人一路无话走别墅区，在一个岔路，程愿安习惯的右拐，却被许霁一手抓住手腕，“往哪走？”

    “？”

    程愿安愣了一。

    然后慢慢，反应过来。

    “？！！”

    “不是说好不住一起？！”

    “婚礼都结束了你准备回你妈那睡？”

    “……”

    程愿安想想，好像是有过分。

    “那……我住另外一栋不就行了？”

    “大家都住这么近，你怎么保证不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