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了这事，差害了昕康，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人。”

    程愿安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但送完罗卉去安禾的路上，她总是觉得心里憋得慌。到了安禾停车场，她没有直接上去，而是给许霁打了个电话。

    那很快就接起来：“安安。”

    “你现在有空吗？”

    “二十分钟之后有个会，怎么了？”

    程愿安从车里来，朝着昕康中心的方向走，“我现在能过来找你吗？有些事想当面问你。”

    电话那沉默了半响，答：“好，我等你。”

    这是自去年面试之后，程愿安第一次到许霁的办公室。一路通行无阻的到了楼，工作间里的几个秘书立刻齐刷刷的躬向她问好：“许太太。”

    她有些不太习惯的回以示意，秦川走过来将她引到许霁办公室门，在门禁系统中汇报：“许总，您太太来了。”

    办公室的门自动打开，秦川了个“请”的姿势，为程愿安从后带上了门。

    一百多平米的总裁办公室，许霁正叠双靠在落地玻璃窗前的办公桌前。

    冬日午后的光从他后投过来，在灰地毯上斜斜拉一颀影。

    看到她走来，他也起朝她走过来，问：“是因为赵元玮的事？”

    见他早就猜到，程愿安更是有些烦躁，“你明明知还非要等着我来问？我还是去夏家才知的。”

    许霁拉她在沙发上坐，不徐不疾：“他也是早上刚刚被带走，现在药业那边成一锅粥，我一早上都在忙那个，本来想开完会给你说的。”

    “连个发信息的时间都没有？”

    许霁叹了气，“我告诉了你，你是不是会问我这事跟我有没有关系？因为我之前告诉过你，赵元玮在昕康待不了多久。”

    “那……”

    程愿安顿了顿，心里有些忐忑，“跟你有没有关系？”

    “可以算有。”

    “什么叫可以算？？”

    “这个事有复杂，我需要时间跟你慢慢说。早上没有太多时间，所以才没有给你发信息。”

    程愿安正想再问，许霁的手机传来几声信息提示音。许霁抬表看了看时间，说：“我待会这边忙完就去找你，好不好？”

    程愿安向来不愿因为私事而影响他的工作，即使是想立刻问个清楚，此刻也通达理的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