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程序在试用时果然连上了使用者的公司终端。

    公司编码和公司名称整整齐齐罗列在界面上，清晰可见，几乎有一半都是名为“龙苑集团”旗的产业或是加盟商。

    王登临静默地站在一旁，面如常，心却掀起惊涛骇浪。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颜弈淇的一步。

    “龙苑集团，董事徐寅栋......”

    和周尧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一伙人，支持周尧的生意，又递给他作恶的屠刀，负责善后的幕后者......

    明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也许我们想错了。”颜弈淇对侯斌冷静，“周尧只是别人的工。”

    他们早就隐约知周尧有个大的后盾，有雄厚的资金，支持他行各项产业，还在早期帮助遮掩他的一些黑料。

    可是这么大的集团，和周尧无亲无故，又为什么帮他？

    集团并非周尧的工，恰好相反。

    “只有一可能。无论是周尧早期涉足黑产业链，还是如今源源不断利用资金置办新兴产业，都是这一集团授意的。”颜弈淇静静盯着手机屏幕上查的资料，为查找真相，这浑他是非蹚不可了。

    涉足黑产业链是为了帮他们赚钱，而置办新产业则是为了洗钱。

    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无论周尧是杀人刀还是洗钱狗，他们或许都是当年把他哥拖的罪魁祸首。

    “周尧有新动作了，看来我们需要去趟b市。”颜弈淇沉，睛没有离开过屏幕。

    后的侯斌应和着，心照不宣地将人聚集起来。

    界面几乎是刚在他们搜罗完信息就变成了：调用AI服务失败。

    山雨来风满楼。

    答辩就像一场难忍的刑罚，时间在其中消磨，心在咄咄人的问题中变得烦躁。也许是觉得谷皖的论文太过彩，几个教授番上阵问个不停。

    来的时候，谷皖一虚汗，全像被绵绵细雨打。

    门外站着个人，还是老熟人，等了他许久的样。

    谷皖详装淡定，“怎么来了，上次说请你吃饭还......”

    假意的絮絮叨叨被打断。

    翟逸直接切主题，“颜弈淇要走。”

    要走，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