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粉饰太平。在我来之前，想必各位副总都想自己坐这个位，对我有看法，我可以理解。但现在木已成舟，赶我走是不可能了，我还是希望大家一条心为公司好。”林又心端着杯，轻轻抿了一小，望着窗外景勾了勾，“我们中国人崇尚先礼后兵，刘副总，我的礼到了。”

    刘副总面微微一沉。

    林又心喝了酒之后眸里蒙蒙的，看着有些迷离，但她没醉，脑反而更清楚：“电商项目一开始，您请了外包公司系统是吗？”

    刘副总也不再端着腔调，毫不客气地说：“在你来之前，公司是允许项目外包的，我也批请了正规程。”

    林又心忽然笑了笑。

    刘副总被她笑得一颤。

    林又心望着他，目光笑却锐利：“我查到儿有意思的东西，您要看吗？”

    片刻之后，刘副总面如土。

    “我要求不多。”林又心盯着刘副总手里的资料，语气冷漠而定，“第一，替我约谢胤见面。第二，我要你手里的合作商广告。”

    刘副总双手颤抖着合上文件，额上都是冷汗，嗓音压得极低，但能听得一丝慌张：“我可以帮你联系谢胤，不过合作商广告，不是我说给你签就能签的。”

    “以刘副总的能耐，我相信区区几个广告不是问题。”林又心把突然震动的手机扣过去，轻描淡写地说，“毕竟您要不把吃去的那些钱吐来，我会很难办。”

    刘副总咬牙，手指攥得发白：“好，我尽量。”

    “多谢。”林又心满意地弯了弯。

    -

    送走刘副总，林又心开刚打过来的电话号码，拨回去。

    “喂，大哥。”

    是林骞温柔的声音：“我飞机了，大概三多到市区，要不要一起喝午茶？”

    林又心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胃，语气冷淡：“我今天事儿多的，改天吧。”

    “那行，那我先回家了。”林骞有些失望，但还是在持什么，“明天……要不要我去接你？”

    林又心：“不用，我自己过去就好。”

    “好，那明天再说吧，你忙。”林骞嗓音低去，“大哥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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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饭困，回公司路上，林又心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小金从前排递了杯蜂过来：“林总，喝吧。”

    林又心把手放在胃上面着，接过保温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