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条路上的起，还有你未来可以走多远。”

    林悦薇还是不愿妥协：“园园也可以学着当经纪人，她只是还没有经验，只要你给她机会她也是能好的。”

    “给她多久？”林又心冷冷地反诘，“就算她有再大的天赋，也还是个刚毕业的学生，要想在行业立足，拥有自己的人脉，首先她自己得磨练个几年。你今年多少岁了？你要等她，等你自己快三十岁了再开始吗？”

    “林悦薇，那你可真是个好妹，你傻得可以。”语气里夹着的讽刺。

    “可……”林悦薇也觉得理亏，张了张，还想争取，却说不一个字。

    林又心坐来，慢条斯理地倒了杯。

    林悦薇像个犯错的小孩一般，局促地看着她。

    她递给她杯，语气也平和来：“你这行吃的是青饭，她不是，她可以慢慢磨砺，但你没有时间，你必须得跟一个能力和资源都成熟的经纪人，才能避免你把时间浪费在没意义的事上。”

    林悦薇接过，捧在手心，缓缓地低。

    “她如果真想这行，我可以让她公司。”林又心接着说。

    林悦薇睛一亮：“真的吗？”

    “我可以让她公司学习，但不是给你当经纪人。”林又心严肃地说，“至于你，我给你安排了公司里业务最好的苏，她手都是一线艺人，你好好努力。”

    林悦薇抿了抿：“那你可以让园园也跟着苏吗？”

    “不可以。”林又心毫不留地拒绝。

    林悦薇蹙眉：“为什么？”

    林又心：“苏的时间和力很宝贵，而且，你们在一起会互相扰。”

    “……好吧。”林悦薇嘴嘟得能挂油壶。

    林又心起走向办公桌，不再看她：“你现在去苏那儿报到吧。”

    林悦薇慢吞吞地站起来：“哦。”

    林又心：“她很严格，你好心理准备。”

    “……”林悦薇目光抖了抖。

    但还是迟疑地挪动脚步。

    林悦薇去后没多久，就到午饭时间了。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然后，有人拎着两个保温桶走来。

    余安州看见林又心手机上的视频，蹙了蹙眉：“在看什么？”